汪晓兰深思半晌,一锤定音说,“成,我立即开支票,三天后带人来看。如果第四天还没来,人参认你措置,定金我也不要了。”
赵铁柱可千万没想到汪晓兰会这么说。汪晓兰但是个贩子,贩子当然会追逐最大好处,如果汪晓兰不说出来,两百万赵铁柱必定卖。
赵铁柱听了神采一变。汪晓兰刚才但是亲身试过的,只是吃了半截根须就晕畴昔了,她如何能睁着眼说瞎话!
这女人还真是有钱!赵铁柱不由在内心赞叹。可旋即又想,固然风味犹存,可汪晓兰毕竟只是个女人,如何会这么有钱?
不过赵铁柱也晓得,既然李家富这么说了,就必定有体例救人,死是死不掉的。
不到半晌时候,汪晓兰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人也渐渐醒过来。
第二天李碧莲身材好了,就来找赵铁柱,把他拉出了村庄。村里功德的人就开端起哄,说李碧莲要倒贴甚么的,弄得这丫头一起上满脸通红。
“啪”
莫非就靠倒腾人参等宝贵药材?
“哼!”赵铁柱苦笑说,“不就是想压价吗?给个数吧!”
“别贫了!”
赵铁柱本来只是想开了前提,等汪晓兰杀价,却没想到汪晓兰承诺的这么利落。
汪晓兰雷厉流行,开完支票就归去找人了。拿着两百万支票,赵铁柱苦笑说,“人参再贵也比不上这支票,薄薄一张纸就两百万!如果山里能挖出支票来,谁还奇怪老山参?”
汪晓兰却踌躇了。
赵铁柱点点头。
说巧不巧,这时李家富打外边返来。看到地上有血,还躺着小我,大老远就叫,“柱子,你干啥了?”
赵铁柱上去一看,内心震惊不已。这汪晓兰留了这么多血,如何面色反而比之前红润了呢?
“要不如许,我先付个定金,这参你们就别卖给别人了。等我找来能辨别参龄的人看过以后,我们再订价,如何样?”汪晓兰发起说。
赵铁柱不是个贪婪的人,人参就是少卖点钱都行。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非要以身试法。现在好了,眼看要搭上性命,还得扳连赵铁柱。
“李叔,她会不会死呀?”赵铁柱忍不住问。
“这叫个甚么事!”赵铁柱越想越憋屈。
赵铁柱已经开端在内心算计。
汪晓兰可不像会做亏蚀买卖的主儿。
赵铁柱慎重地点点头,把支票贴身放着。至于老参,埋在了自家院子里,还是夜里埋的。
“呼!”汪晓兰深吸两口气,仿佛还在感受老参的药力,以后猛出口气说,“舒畅!”
“死?”李家富莫名其妙地笑笑,说,“死不得,死不得,她死了,你这老参卖给谁去?”
李家富听了也很震惊,眼睛不自发地瞥向桌上的人参,但李家富就沉得住气,面不更色地说,“这参是铁柱找到的,还是他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