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他娘的还愣着干吗,老娘的腰快断了,来……来扶着点啊!啊哟,疼死老娘了!老林家这狗窝,连院子的地砖都是破的,害老娘的腰差点断了,真倒霉!”
林然笑了:“哟,承蒙您嘉奖,我担不起,谢了您嘞!”
林然笑了一下,说:“神医,不过浮名罢了,在伯母您如许的人物看来,我林然如何着也还是那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成不了甚么气候。”
林娇花骂完一句,当即转头向胡弘愿吼道:“老胡,你看看,这就是你女儿,这天杀的混账东西,当初老娘生她的时候,就该把她丟粪坑里灭顶,养她这么大,她不思回报就算了,还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林娇花反应敏捷,当即发挥出倒地打滚,一哭二闹的全能大法,躺在院子里,撒泼打滚,边滚边骂,骂辞刺耳至极,相称刺耳。
林娇斑白眼瞪他:“放你娘的狗屁,要不是你个龟孙没出息,老娘至于如许嘛?我如果不折腾,不闹,老林家会乖乖给钱?”
胡弘愿和林娇花同时愣住了。
闻言,胡枝岚却像充耳不闻普通,无动于衷的看了林娇花和胡弘愿一眼,扭头朝林然说:“林然,咱家太吵了,我不想持续待着,我们下田去吧,爸妈还在田里劳作,挺辛苦的,我们两个小年青也该去帮把手,尽早把活干完,然后中午一起下馆子吃点好的。”
陈如松说话非常客气,文绉绉的,很有江湖义士的气味。
林然和胡枝岚走后,留下胡弘愿和林娇花两人在他家院子里,任凭他们如何折腾,眼不见心不烦,如何闹都随便。
原觉得这全能大法能逼得林然和胡枝岚就范,谁知这两人进屋取了耕具,各自的腰包都鼓鼓囊囊的,小伉俪似的并肩走出院子,出门前,顺手把胡家那微微闭合的大门敞开了!
林然愣了一下,随后暴露笑容,道:“你们这……个个都这么客气,说话又好听,我不收都不可啊。”
胡弘愿愁闷不已:“那你这么闹,不也没闹出钱来吗?”
说完,便把陈建章递来的两个信封也收下了。
林娇花真就依着林然所言,持续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十来分钟,直到肥硕的身子压断了一块本就破坏的地砖,老腰猛地跟断裂成几截的地砖密切打仗一波,收回杀猪般惨叫,蹭的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陈建章讪讪一笑,又从公文包里取出更厚的一个信封,叠在一起,毕恭毕敬的递给林然。
胡弘愿上前扶住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规劝道:“你少说两句吧,人都走了,再如何折腾,也闹不出钱啊。”
林娇花起家以后,一条老腰疼得她龇牙咧嘴,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喋喋不休。
这时,郑丰喜也小跑上前,从兜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红包,直接塞到林然衣兜里:“小小意义,不成敬意,请您务必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