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被留在宫外,与程风一起候在马车上。
江蕴句句说的层次清楚,逻辑凡是,即便是巧舌如簧的江太傅也一时哑口无言。
江太傅一时也想不出禁止之语,见了暄王妃那言出必行的气势,沉默少顷,最后竟对太后摇了点头。
退一万步说,便是生辰忘了,又怎会忘了孩子母亲的身份名讳?
那禁军转头看了眼太后,见她默许,这才跑去要拎江蕴。
再过后,江蕴便是他印象中的性子了,不争不抢,不哭不闹。
跟着禁军退散,暄王妃先一步进宫,前面江太傅、暄亲王和苏明樟都去了宫内前殿,等着王妃的动静。
暄王妃听至此处,道:“看来是江太傅看走了眼,那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进后宫看上一眼。”
而身为始作俑者,她此时竟然还敢来?
鱼死网破,他要她给江家的荣辱陪葬!
江太傅调剂呼吸,让本身先稳下身来,既然事情已无退路,那这个逆女就别想躲在苏明樟身后隔岸观火!
当时她亲耳听到外头的动响,江太傅仓促去给江晗买了蜜饯返来,还没进院子就喊着:阿爹买蜜饯来了,晗儿不怕药苦!
恰是阿谁假装灵巧软弱,实则敢杀人逃宫的贱人!
“江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