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远处，呈现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那冰糖葫芦全数绑在一根粗粗的竹竿上，像一朵大红花。最顶上还挂了个代价牌，写着大大的“10元一串”。

耐久战？甚么耐久战？

向暖伸手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辩驳：“眼泪本来就不要钱。”

正理！向暖翻了个白眼，嘴角倒是笑的。他用手给她擦眼泪时，她俄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女人如何这么费事？难过掉眼泪，欢畅也掉眼泪，敢情眼泪不要钱是吧？”

“都说流血不堕泪，眼泪如何就不要钱了？”

“好吃吗？”牧野问。

伸手就要抢。

向暖翻个白眼，本来是拐弯抹角说她妒忌呢！“切，谁妒忌了，你少臭美！”

牧野牵着向暖的手走近去，拿了一串，递给小贩10块钱。

她吃到嘴里的不但是冰糖葫芦，另有更夸姣的东西。

两小我就这么混迹在人群当中，嬉笑怒骂，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和小丫头。

向暖抿着嘴角笑，等人家嘻嘻哈哈走远了，才道：“牧长官，甚么感受啊？是不是将近飘到云端上了？”

向暖的脸滚烫了好一阵，温度才总算渐渐地降下来。将脸边飞扬的头发塞回耳后，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向暖不解地闪躲着，伸手推他的脑袋。“你干吗呢？”

暗淡的灯光下，他站在人群中就像鹤立鸡群，无声地吸引着四周的视野。

牧野挑高剑眉。“不喜好？那扔了吧。”

“尝尝嘛！真的很好吃！”向暖起了恶作剧的心机，愣是把糖葫芦送到他嘴边，让他尝试。“一口，就一口！”

牧野逸出几声开朗的笑，将她拉返来，搂着哄了几句，然后半抱半拖地带着她持续往前走。

向暖低头咬最上面那颗山查，咬了满口的甜腻。一边用舌尖细细地品着，一边不成制止地想起小时候。

“好，不说。”嘴唇却从她敏感的耳朵上掠过，偷袭技能一等一的好。

向暖愣了一下，没明白。

“血值不值钱？”

牧野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咬住她娇软的唇瓣狠狠地扫荡了一遍。

向暖闹了个大红脸，抬手捶了他一下，内心甜滋滋的，比嘴里的冰糖葫芦还要甜很多！

向暖明白过来以后，特想扑上去咬他。“我真不睬你了！”

啊？“血当然值钱了。”可这跟眼泪有甚么干系？

“你没闻到一股酸味儿吗？我找找泉源。”

他持续似笑非笑，视野往下挪动。

牧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一个阴暗少人的角落。低头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砸吧砸吧嘴唇，似在回味。“确切很甜。”

牧野没吱声，低头在她身上嗅来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