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来，李晓敏确切帮了她很多。最难的时候，如果不是有这么个朋友，她估计真的就撑不下去了。

“四十？十三年的差异，实在还算好。何况，春秋不是题目。”

“挺好的，真的。”说着，向暖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再说，你都已经认准他了，我说不好你莫非就不要了？”

向暖刚想将人看个清楚明白，刚好一阵强风从背后吹过来，吹得她一头长发在风中恍若群魔乱舞。她囧囧地低下头去，手忙脚乱地将头发往脸颊边扒开，这才红着脸地抬开端来。“实在不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