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眼底笑意更深。“如何，你有贰言？”

向暖无法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不都说从戎的嘴笨吗？你辩才如何这么好？是不是特地找人练过？”

向暖一愣，差点没笑喷。

向暖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天然地扯掉浴巾，换上小裤。傻傻地看完了，她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去，摸着鼻子清了清喉咙。

这里的人不像荣城那样永久行色仓促，很轻易就看出那种相对慢的节拍感。大部分人的脚步和神采都是落拓的，放松的。

“你们女人不都说我们是臭男人吗？不臭，如何算男人？”

“哦。”向暖因为他的详确而内心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