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汉笑道:“如此破棍也舍不得,本人才不奇怪。”手上一松,易飞升顿时向后倒去。他身后便是一个大水坑,若一头扎出来,但是出了大丑。
易飞升连续攻了几十拳,却连对方的衣服也没碰到,有些急了,猛地取下豹尾棍,在手上悄悄一旋,那棍便如毒蛇般飞舞起来。
那瘦汉怒道:“我是瞧你举止不端,怕你早晨不诚恳,才想让你睡个好觉,没想到你这等不见机,竟敢半夜出来偷瞧我家仆人发功。实话与你讲了,我把你引出来实是救了你,我家仆人早瞧见你了,如果他白叟家先脱手,你早没命了。我劝你顿时归去,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你若不听,嘿嘿……”瘦汉手掌挥处,三把飞刀已闪电般投出。只听一阵“咔嚓”的响声过后,三棵碗口般粗细的松树已被飞刀削断。若不亲眼瞧见,谁也不敢信赖这个看似大病初愈的瘦汉能有如此功力。
地灭怒道:“你赖在桥上不走,我们如何过得去?”
易飞升大呼一声,一记“穿心脚”向瘦汉当胸便踢。
白衣少年笑道:“每人有每人的急事,对我来道,这吹笛子就是我的甲等急事,我也迟误不得。”
少年笑道:“凡是要有个先来后到,是我先来到这儿的,不是我挡了你们的道,倒是你们毛病我吹笛子了。想要过河,你们先等着吧!”
三人走出不远,火线俄然传来婉转的笛声。走近一瞧,只见前面是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河面上只横着一条两尺余宽的独木桥,那白衣少年现在正盘膝坐在独木桥上吹笛子。那头大水牛在一边地上吃草,见有人来,转头望了望,便又低下头去吃草。
那少年放下笛子,抬眼瞧瞧地灭道:“要过河你们尽管过,我并没有拦你们。”
易飞升大急,用力拉棍,可那豹尾棍却有如铸在了瘦汉的手上普通,任他用尽浑身力量,憋得面红耳赤,可那豹尾棍还是纹丝不动地在瘦汉手上。
瘦汉赤手空拳,一时有些严峻,他寻隙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用木棍与易飞升对招。
天诛、地灭上来劝说,易飞升还是不依不饶。
地灭大声道:“我大哥让你躲开,你听没听到?”
地灭道:“你爱如何我们不管,可好狗不挡道,你到那边去吹好不好?”
易飞升笑道:“钱我是付过了,要不要我可不管。”说罢,迈过银子,大步向前赶路。
他气乎乎地回到房中,只见天诛、地灭仍在大睡。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真是被人背着卖了也不晓得。”坐在床头上生闷气,一夜也没合眼。
易飞升内心有火,刚吃了几口菜,便一口吐在地上,骂道:“甚么破饭菜来给老子吃,再给我换一些好的来。”
易飞升晓得这白衣少年是用心找别扭,轻声道:“这小子是瞧我早上调度了那叫‘松山’的不平气,来用心找我们费事的。你二人上去把他赶走,只是脱手重一些,可别打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