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干脆利落,说完这一个字,回身走出了‘水月居’。
凝香的唇瓣微微张着,因着方才男人的吮吸,已是有些红肿起来,柔嫩潮湿,竟还透着水光,梁泊昭看在眼里,黑眸倏然暗的骇人,凝香不知不觉,柔若似柳的小身材在夫君怀里悄悄动了动,小手还是勾着夫君的脖子,她的甜香丝丝缕缕,对着梁泊昭道;“相公再说一遍。”
梁泊昭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尖,想起红妆的事,遂是决定和凝香说清,以免今后她从外间听闻了那些风言风语,只怕要胡思乱想。
隔了很久,红妆终究开了口。
男人话音刚落,炙热的吻又是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凝香伸出小手,抵上他的胸膛,挣扎着吐出了一句话来;“相公,别,我们另有孩子....”
凝香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美眸还带着丝丝迷离,听到梁泊昭的话后,也没甚么反应,似是还没从刚才回过神来,只轻柔的应了一声,嗓子如同豆沙般甜美;“相公,你说甚么?”
红妆神情清冽,对男人的话嗤之以鼻,她扬起广大的衣袖,渐渐的开口;“我若都不肯呢?”
“姐姐,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我爱的男人....”
“你若还记得,又何必问我她的名字。”
梁泊昭俯身吻了吻她的小脸,粗哑着嗓子说了句;“我会谨慎。”
想起睿王,红妆柔肠百转,仿佛已是瞧见了男人俊美薄情,风骚俶傥的面庞,他就是是她的劫,哪怕是为他去死,她也甘心。
梁泊昭一动不动,隔了好久,方才吐出了一句;“我会为你赎身。”
“相公,你瞧,这是我给孩子做的衣衫,方才李嬷嬷看着了,还夸我手巧。”凝香语笑嫣然,详确的五官非常清秀,洁白而温婉。
梁泊昭闭了闭眼睛,向着红妆看去,他的声音安稳,带着些许的沙哑;“她说了甚么?”
凝香蓦地听到这个名字,内心就是一格登,就连神采也是变了,她不安的看着夫君,小声道:“当然记得,好端端的,相公如何会提起安女人?”
梁泊黑眸深沉,没有说话。
梁泊昭搂着她的纤腰,与她一道在榻上坐下,男人的目光瞥了一眼桌上的布料,对着小娘子温声道;“这些东西尽管让下人去做,你多歇息,将身子养壮些。”
“你若真想为我赎身,便将我认作义妹,风风景光将我从这秦楚楼迎出去,住在你的定北侯府!”红妆咬字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
凝香抿起嘴唇,望着本身柔嫩的小腹,眼睛里尽是止不住的心疼;“另有六个月才气和孩子见面,我都要等不及了。”
定北侯府。
红妆又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为我赎身?我在这‘水月居’吃的好,用得好,全京师的天孙公子无不是手捧重金,争相来见我一面,给我赎身,你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