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才将宽袖中藏着的一方锦帕递给姜暖烟。大殿世人顿时恍然,本来姜暖烟递给那两位绣娘的并不是赵素琴给她的那方锦帕,而这一幕刚才怕是便已经落在南宫泽眼中。难怪刚才姜暖烟会如此愤恚,这两名绣娘明显就是信口雌黄!
“我,我说,是……”
接过锦帕以后,姜暖烟便冷静立在长公主身边。直到金喜领着春绣和秋绣进殿,姜暖烟才走向那两位绣娘道,“二位,费事看一下这锦帕的做工如何?”
“没人教唆?那你们与素琴太子妃有甚么仇、甚么怨?你们要如此诬告她?”姜暖烟进一步逼问道,“或者你们是想被剜掉眼睛,拔掉舌头?”
与此同时,秋绣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高玉琴心中一突,姜暖烟如此的信誓旦旦,莫非这中间藏有甚么玄机?她心中千思百转,脸上却已经非常和顺道,“玉琴不知这两位绣娘所说是真是假,但其实在玉琴心中,是不肯信赖素琴姐姐会做出这类事的!”
息怒?他如何息怒?这秋绣刺杀姜暖烟不成,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姑息要招认的春绣给杀了!这的确是***裸的挑衅!
“诸葛夫人!这帕子与那香囊千真万确出自同一人之手啊!”被砸的秋绣满脸惊骇、委曲的望向姜暖烟。网
“冯大人!冯夫人!”姜暖烟不顾两人的惶恐与震惊,再一次问道,“你们可熟谙此人?”
“多谢皇上嘉奖!”姜暖烟向南宫泽福了一礼,偷眼看了一眼诸葛长风,这才又转向南宫泽持续道,“前些日子,不知从那冒出的一批贼人去侯府拆台,我怕再碰到费事,便选了一名会些拳脚的婢女!”
“没有!绝对不会看错的!”两位绣娘异口同声的包管道。
“是啊!”长公主接过姜暖烟递来的锦帕细心看了看,又还给了姜暖烟。
“有劳诸葛夫人了!”南宫泽挥手让侍卫将秋绣带下去,这才将赞成的目光投向诸葛长风,“诸葛夫人的这婢女不错,既忠心又有眼色!”
“挟私抨击?我不知玉琴太子妃这话是甚么意义?”姜暖烟转眸看向南宫泽道,“只不过皇上说要将此人凌迟正法,那她就必须被凌迟正法,而不是咬舌他杀!”
“呵!”姜暖烟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向长公主伸手道,“母亲!”
诸葛长风会心,将轮椅上坐着的那人手中的画卷拿起,展开,继而转向冯夫人和冯大人问道,“此人你们可熟谙?”
“啊――”冯夫人惊呼一声,连续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秋绣更是难堪,“这,这帕子与方才的香囊是一人所绣,以是没法辩白哪个更好!”
“皇上!”两位绣娘震惊至极,秋绣一脸委曲的看向南宫泽道,“莫非就因为我们说了真相,以是便要受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