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看着她委曲的小模样，也实在活力不起来，叹了口气道：“哎，算了。大抵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Coco勾了勾唇角：“看不出嘛。你停业挺谙练的。对待病人态度不错，是个合格的大夫。”

“实在阿谁大奖也没甚么了不起。”coco说，“就算你拿到了，也没甚么用。”

Coco：“……”他又遭到了一万点伤害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