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话刚一说完,身后香菱就收回了一声闷哼。等柳眉妩回过甚时,瞥见她软哒哒地倒在了地上。
沈娴站在一棵杏子树下愣住,手里抓着柳眉妩的衣领,柳眉妩在她手上瑟瑟颤栗跟个筛子似的。
当时柳眉妩真逼真切地听到了秦如凉的声音,以及秦如凉对别的女人的情动。
这么久以来,唯有这两人的声音她熟谙得不能再熟谙。
那股迷离的香气,让他恨不能把这个女人拆了全部吞下。
柳眉妩恨之入骨,乃至都健忘了肩膀脱臼的疼痛,指甲死死钳进掌内心,下认识就想冲出去,把阿谁贱人撕碎了扔进湖里!
那阴凉的语气钻进柳眉妩的耳朵里,像是没有温度的蛇,爬上了柳眉妩的心脏,把她整颗心都紧紧缠住,有种堵塞的压抑。
沈娴的力量大得超乎她设想,当时只云淡风轻地抓住柳眉妩的手肘,用力往一边撇去,柳眉妩肩胛脱臼,痛得她浑身抽搐,却被捂着嘴叫不出来!
柳眉妩紧掐着香菱的手背,月夜下神采阴白,咬牙道:“沈娴,你都挺着个肚子了,竟然还要勾引将军!这全天下最贱的女人,公然非你莫属!”
沈娴低眸笑了笑,却凉薄道:“我一向不感觉夺人所爱是件风趣的事,但是眉妩你喜好这么做,我也只好作陪到底。”
沈娴在她耳边不喜不悲幽幽道:“嘘,我的好眉妩,不要太大声,不然会吓坏那对野鸳鸯的。我带你去看场好戏好不好?”
亭中秦如凉一手掌着香扇的身子坐起来,香扇纵情猖獗地款摆着细腰,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年青,而又充满了吸引力。
柳眉妩扭头仇恨地瞪着沈娴:放开我!你到底想如何样!
她睁大一双泪眼,亲眼瞥见亭中的男女正纵情忘我地颠鸾倒凤。
明显是不成能。宫里这会儿都已经歇下了,秦如凉也该返来了。
府里高低,除了沈娴,柳眉妩再也想不到第二个女人!
柳眉妩稳了稳心神,道:“香菱,跟我去湖边。”
惨白扭曲的脸上尽是痛苦和泪痕。
柳眉妩下认识地想尖声大呼。
她应当信赖秦如凉,但是跟着她越来越靠近湖边,她内心就越来越慌。
柳眉妩又怕又恨,手臂却曲动手肘,试图狠狠往沈娴的肚子上撞去以便逃脱。
柳眉妩一惊,方才走得太快,竟不晓得这两人是甚么时候呈现在背后的!
随即沈娴又撕下了柳眉妩的裙角,揉成布团塞进了柳眉妩的嘴里,就是她再想叫,也发不出涓滴的声音。
她看不清男女的模样,但是却听得清他们的声音。
柳眉妩看了看天气,但是到现在秦如凉都还没有来!莫非今晚他还要歇在宫里不成?!
这个过程极其长久,沈娴毫不拖泥带水。玉砚在旁看着,竟插不动手去帮手。只见三两下,沈娴就已把柳眉妩措置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