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了,我哥哥有两个跟着他的小伢儿,一贯办事都还蛮利索的,我安排在这里陪着。”
临走前,小将军将我交代的剃须刀片给了我。
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是当时他的气势太盛,气势澎湃的人是很难让人健忘的。以是,当极其肥胖的他和几个一看就是有权有势的场面人模样的火伴一起走向饭店大门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我问他为甚么。他说,这两年,熊“市长”对他哥哥的打压越来超出度。此次的事情,固然不能必定主使者就是熊“市长”,但不管如何样,他哥哥的明天美满是由熊“市长”一手形成的。他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如果他哥哥醒不来了,就算我不去帮他办,他一小我也会要熊“市长”百口给他哥哥陪葬。
谁晓得,他看我不出声,固然把腔调抬高了一些,却还在没完没了地自言自语:“老子甚么时候发财哒,也搞这么家饭店,红问饭店。名字起得就不好听啊,呵呵。”
直到下午三点多,房间里的电话在沉寂中俄然响起,被惊得头发都立了起来的我将话筒拿了起来。拿起以后,我竟然都不敢说话,只是屏住呼吸,像是一个有着激烈偷窥欲的小人,无声无息地听着话筒另一端的动静。
“没有说甚么,拿了五百块钱,说等我哥醒了再来看他。妈的,我哥哥帮他挡刀都挡了两次,现在出事哒,打发叫花子一样给五百块钱,老子都不想收。”
“那天用饭的时候,你哥哥给我做的安排,你都晓得唦?”
“三哥,三哥,是不是你?在吧?”小将军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七魂六魄才算是正式归位。
“那要得。另有就是,明天,你帮我搞一辆渐渐游过来,再看能不能找一个合适的人,带我踩一下盘子(黑话,看环境,摸秘闻),要不要得?”
“好,渐渐游,我等下归去就安排,应当没得蛮大题目,多出点钱就是。带路的话,要不,我来带你们?”
“三哥,我哥哥还在重症关照室,我还进不去,不过大夫的手术做完了,他说还行,血止住了,伤口也缝了,血压这些也都开端稳定,就是失血太多,再加上脑袋上那一刀,还不肯定对人到底有没有影响,不晓得会不会发炎。人现在另有些发热,大夫说,要比及烧退了,才晓得是不是完整没得伤害哒。不过,听大夫的口气,应当好一些了。”
“你莫来,找一个其他的人,阿谁二条,到底人如何样,是不是绝对可靠?”
一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立即吊了起来:“嗯,他说了甚么?”
“嗯,三哥,那我就先走了啊。”
癫子说得没错,事已至此,将军究竟是被谁砍的已经不再首要,报不报仇也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在被砍了这几刀以后,能够获得甚么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