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铁丸子刹时将他的鼻梁打断了。
两人已经将满身的力量都使出来了,皆满面青筋,热汗淋漓,耳边尽是大鹰呼哧的喘气声。连乐也不好受,腮帮子上被人用指甲划了一记,肉都翻出来了,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来。
“别踢了,别踢了。”宫四本就是个小人,如何接受得这般痛苦:“我说,我说,是袁佥事,他叫连乐在半路上联络到我,说是已经在此地设伏要取你性命。千万,千万不能叫你进西安城,我却不晓得这个连乐倒是白莲教的人。”
他自是不惧白莲教徒,云摩勒够短长的吧,不也成了我的女人?连乐你固然技艺高强,可和人家比起来还不敷班。
“这事倒是奇了,你们白莲教多么的威风,又为何要取高文这么一个小墨客的性命?”大鹰问。
听他这么说,宫四周色一变,又吐了一口酸水。他脑震惊得短长,阵阵反胃:“你管我?”
众提刑司的捕快都没想到高文一案不但牵涉到白莲教还牵涉到袁佥事这个大人物,都是表情沉重。
微一用力,就有咯吱的声音传来。宫四顿时接受不住,叫道:“云小爷饶命,我只是听人之命行事,不是关键各位兄弟。方才这位高小相公,另有云爷都听得清楚。我只要取高文的性命,实在是……实在是那连乐要将大师灭口……我也是没有何如……饶命,饶命啊,看在大师一场兄弟的份儿上,别杀我。对对对,就在客岁,我受了妖人鼓惑,入了白莲教……你们可都是提刑司的捕快,得公事公办,将我交回衙门呀!”
高文点点头:“言尽于此,你随便吧?”
见二人都凛然不惧,连乐没个何如,哼了一声,又是一个猛子,转眼就消逝不见。
一通冷水浇下去,世人这才茫然地醒过来,“如何了,如何了?”
至于大鹰,和白莲教有颇深渊源,巴不得那些妖人来找本身。
现在,二人贴身缠都,扭成一团,恰是动手的良机。特别是现在连乐恰好被大鹰从背后锁住喉咙,高文自不会放过。
大鹰等人听到这个名字,同时大呼出声。
大鹰哼了一声,喝道:“你教入陕反叛,我正要去寻你们的倒霉,老夫甚么时候怕过事?”
这才是招招要性命的硬工夫,高文直看得大喊过瘾:“妙手腕,好技艺!”
小鹰嘲笑:“你这话的意义是想让我们放了你,想得倒美?没错,你是有功名在身,我们也没体例拿你下狱。不过,遵循我朝轨制,在没有过审之前,你得诚恳呆着,不能出门一步。没错,我领你本日的恩德,但律法就是律法,可没有多的情面可讲。”
高文愣住脚:“袁签使是谁,官大吗?”
小鹰脚下有是一阵用力:“说。”
“啊!”宫四长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