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衙役满面崇拜地看着高文:“二班头十天前的风寒本来是这么来的。”
高文也是猎奇:前面的部分我都还没有写,陈拐子又能说些甚么?
更有闲汉跃下台去,抓住陈拐子的胳膊就气愤地大呼:“陈拐子,我但是走了三十里路才进城来的,为的就是听你说的书。本日一旦回家,下一次也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过来,额进一次城不轻易。我不管,你不将故事儿说完,额跟你没完,归正你别想下得台去。”
陈拐子:“提及这个高尔止,各位或许还不晓得。我说一人,你们就清楚了,他是快班李班头的外甥,刚补进县衙没一个月。”
高文苦笑:“故事到这里就没了,你们就算听任别人将陈拐子一身抖散架,人家也说不出来。”
几个衙役:“啊,如何会?”
只见陈拐子坐回桌后,将惊堂木一拍,咳嗽一声,待到世人温馨下来,才朗声道:“且不说那唐三藏法师别过唐王西行取经有碰到甚么事,又不表美猴天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弹压五行山以后如何脱捆。本日小老二单说一说《西纪行》一书的作者斜月隐士,各位客长想必都晓得能写出这么出色故事的人究竟是谁?”
“且慢,故事还没说完呢,这个时候打赏早了些。”见本身的故事说得出色,陈拐子对劲洋洋:“另有个煞角,说的是尼姑被捉回班房,然后行刑期间的事儿。这才是精华,若到时候各位听了感觉好,无妨多给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