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刻一枚印章,但是这些铺子都不肯替我刻。实在代价我不在乎,只要和这个印章一模一样就好。”楚溪向陆毓扬了扬下巴。
“老先生,这印信可否仿刻得出来?”
米丞相派出的保护混迹于人群当中,远远跟着他们,见他们入了巷子便留守在巷口,如果再跟出来,只怕会被发明。
“陆家的印信?”他的声音略带思疑。
门终究开了,只见一个弓着背,髯毛也已经斑白的老头子将门翻开,他看着楚溪与陆毓好半天,见他们年纪悄悄,如何样也不似官府中人,才点了点头让他们出来。
邵倩颖摇了点头道:“早就传闻楚氏银楼的楚公子才貌俱佳,是都城中驰名的美女人,引得很多女子趋之若鹜。当楚公子迎娶李老板为妻时,不知多少女子碎了一地芳心。畴前,我邵倩颖不明白,再都雅的男人也只是用来养眼的,看看也就算了,犯不着豁上统统。但是看到李老板这般,总算明白甚么叫做痴心一片?李老板是做香脂买卖的,自从与石万川另有恒香斋联手以后,但是财路滚滚羡煞旁人。可现在的楚氏银楼倒是多事之秋,楚溪已经休了你,你却还在为楚家考虑。这水印,就是用作印制银票根绝旁人仿造的吧?”
他的眼皮子已经耷拉下来了,可恰好眸子里的目光却锋利得要将他们二人看破。
他们来到了蒙城最驰名的卖雕镂品的贩子,将每一个铺子都逛了一遍,扣问仿造印章的代价。
也许是看他们面熟,这些铺子里的伴计也不该承他们。就在一整条街都要走完的时候,楚溪的衣袖被一个小叫花子给拽住了。
“是要刻甚么东西?”所谓老板的声音传了出来,有些衰老,年纪起码也是五十岁之上。
楚溪用心暴露焦急的神采,在阛阓上混迹了这么久,他的演技早就炉火纯青。
“那是天然。”邵倩颖点了点头。
楚溪啊楚溪,如若你真想要照顾好我,那就回到我的身边。要晓得,别人可都是靠不住的。
看来安王将西川管理的不错,怪不得横生出野心来。
李晓香好笑地摇了点头。
“那可如何办啊!小兄弟,我们是陆家船运的人,运了一批非常首要的货色来到西川!按事理,是要收货人在陆家船运的收讫单上画押的,可我们恰好将收讫单给弄丢了!这但是上万两的大票据啊!如果带着货色原路返回都城,店主必然会究查我们的!我们找人仿写了收讫单,但是没有印信,收货人是不会画押的……”
楚溪朝陆毓点了点头,两人跟在小叫花子身后,行入了一条冷巷子。巷子里都是一些叫花子,他们衣衫褴褛,目光跟着楚溪与陆毓挪动,看着真叫渗人。
陆毓也跟着点头,眼睛里那不幸巴巴的模样真叫活矫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