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返来,难怪明天谭菱见到她的时候,没有半分惊奇于她脸上的伤,仿佛早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估计也是对钟溯疯魔后的粉碎力深有体味,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她婆婆约莫也提了几句罢。不过钟溯给她抹的药真的很不错,现在红痕已经不那么重了,只剩下一道粉色罢了。
见她沉默,钟溯点了点她的鼻尖,说道:“定见呢?”
“等等。”冉凝打断了她,说道:“朝堂之事,我一个女子实在不便妄议。”
“小睡一会儿再写吧,复苏些思路比较清楚。”冉凝说。
“嗯。实在谭菱没有进钟家的门,除了我本身并不喜好她外,祖父和父亲的态度也很关头。他们都不以为谭菱合适做我的正妻,以是也始终没有松口,更没有劝我的意义。”有很多事,钟溯看得比母亲明白,“我作为长辈,不能说我外祖家的不是,但能够肯定的是,谭菱担不起将来镇北侯夫人的任务,而我也没有娶侧室的筹算,现在、将来,都没有。”
“是。”碧竹应了一声,翻开门,让丫环将午餐送出来摆好。全程也没有多话,都摆好后,便退了出去。
钟溯晓得冉凝待在府中总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他也不筹办坦白,直接说道:“母亲的确非常喜好谭菱,也一度但愿我能娶她为正室。”
“甚么事?”冉凝问。
怯懦的女子被吓晕畴昔实在也普通,毕竟钟溯阿谁模样的确吓人。不过客观地来讲,镇北侯府真的不能要那样一名少夫人,钟溯疯魔后是需求别人照顾的,不成能还得分出工夫去照顾被吓晕的少夫人。但是她很猎奇,贤妃娘娘当初如何会这么必定她不会被吓晕畴昔?
“要去跟祖父和父亲筹议一下。”对于这件事,钟溯较着很谨慎,“此次是六皇子第一次被叫到御书房议事,要好好表示。”
“不是说只让我听听吗?”冉凝笑道,“我一个女子,哪有甚么定见,不过听听罢了。”
“好。”钟溯抱着她的力道更重了。
钟溯和冉凝坐到桌前,开端用饭。因为是在本身的房间里,食不言这件事就没有要求的那样刻薄。
“南边秋洪众多,数万哀鸿无家可归。知府向朝廷乞助,但朝廷本年的修坝款项夏天时已经拨畴昔了。后经暗查,那些款项被各方官员层层贪污,到最后所剩无几。而贪得最大的是本地知府。而知府在朝堂上的权势也是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满身。现在灾情严峻,就算斩了知府,派新知府畴昔,仍然处理不了底子题目,朝廷也没有多余的银两下拨,最好的体例就是让知府本身拿出银子来。可要如何才气让他拿出来也是个题目。”钟溯把事情说了一下。
“我出小书房的时候,正都雅到表妹在院子里,就简朴打了个照面。”冉凝说道。她对谭菱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但也没有任何威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