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讲授楼下,他更加加快法度,但愿能够截到陆绵。
“酒精能擦掉?”
陈央捏着棉签的指尖不循分地紧了紧,俄然发觉,他和陆绵现在这个姿式仿佛有点……不当。
陆绵鼓鼓嘴,有点不甘心的吐槽:“道个歉比活力还凶!”
焦急上着楼梯,他帽子戴得严实,也没重视中间,俄然就把擦肩的一个女生撞了一下。
陈央无语地抽了一下嘴角,仿佛已经猜到了是如何回事:“以是你一欢畅,就刹不住了?”
“嘶……疼疼疼!”陆绵吃痛的睁眼,捂着脸思疑:“陈央你是用心的吧?”
他茫茫然昂首,猜疑地眨了两下眼睛,明显和纪妍春说的是连翻十来个就充足了,如何就扩大成了绕场一周的?
陈央被动着下了一个台阶,终究有了点反应,又迟缓地往下走了几步以后,才俄然焦急般小跑了起来。
陆绵皱着鼻子嗅了嗅:“酒精啊?”
…
这没羞没臊的眼神,让陈央感受耳朵前面有点热。
楼道里没了风,陈央把帽子拂到前面,奉告纪妍春:“你这是油性马克笔,用水洗不掉,能够拿外用酒精尝尝。”
“就你这个矫情别扭的性子啊,也只要我脾气这么好的人能容忍你。”
半晌,才没好气的挖苦:“必定比口水有效!”
陈央垂眸不去看她,纤长稠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铺成两把小扇子,抖个不断。
陈央懵懂地看了看她,站在那边愣愣的,也不表态。
俄然一把从他手上夺过了瓶子,拿在手里如有所思地转了转,挑着眉问:“你这酒精是从校医室拿的吧?”
陈央自鼻腔里轻飘飘地‘嗯’了一声,连眼都没抬,等谨慎翼翼把她脸上剩下的陈迹耐烦擦拭洁净以后,微吁一口气,才想起来问:“可我只说让你翻十来个就差未几了,纪妍春如何跟你说的,还让你绕场一周?”
她用食指朝上指了指,眼里尽是嘲弄的笑意:“陆绵还在课堂里。”
不等陈央回应,她腆着脸又更加靠近了一些,嗓音变得极低,笑嘻嘻的问:“陈央,你过来……是跟我报歉的吗?”
校医室离讲授楼不远,陈央去的时候赶上校医正筹办放工,幸亏门还没锁,校医出来给他拿了一小瓶酒精和一袋棉签,这才出来把门锁上。
陈央改完卷子出来, 发明天都黑了,抬腕看了一眼腕表,时候才刚到五点。
偷听的陈央俄然刹住脚步。
她用领巾徒劳地蹭了蹭脸颊,无法道:“如何洗都洗不掉,害我们现在一个个脸上顶着个男生的名字招摇过市,的确丢脸死了!”
纪妍春捂着胸口,学着韩剧里夸大搞怪地哀嚎:“哦抹哦抹,别对姐姐这么笑,wuli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