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隼安了心,拿起云南白药,对着她的两只膝盖又是喷了薄薄的一层药水:“这一回可别再乱动了,你好好躺着睡觉,明天起来应当能好很多。”
因为之前的恐男症发作,她疗养了一周多的时候,每天早上睡到九点才醒,俄然又回到了早上七点就要起床的节拍,她多少有些不适应。
也就是五六句话的工夫,两人已经到了卫生间门前。
他冷不丁放出这一句话出来,千鹤心头一窒,眉眼微滞,什、甚么意义?甚么叫他早验过她的身了?
“我要上。”千鹤不明以是,她这都起床了,不洗漱的话,如何出门去上课?
有了先前的经历,千鹤晓得他是要帮她措置膝盖上的摔伤,以是,她很共同地抬起双脚,好让他能等闲卷起她的裤腿。
睡意还很浓,她将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赖床了五分钟,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过,在昨晚那种环境下,风间隼误觉得……误以为她的胸脯是胸肌也……也很普通……
“当然是上卫生间啊。”风间隼眉头拧得更加紧,见千鹤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二话不说就翻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不过压着有点软,你得把它练得再硬点才好。”他说,“既然都把胸肌练出来了,就别荒废了。”
风间隼收了白纱布和小剪刀,一边伸手去卷起她的裤脚。
“老子是男生!”她咬牙切齿隧道,“不信你能够验、验身!”
五分钟后,千鹤的两只手再次被白纱布缠绕包扎,看着就跟两个明白馒头似的,有些风趣。
风间隼俄然想起甚么,轻笑了一声:“如果让寺本晓得你都把胸肌练出来了,指不定要如何跳脚。”
次日一早,六点半,手机闹钟定时响起。
“啊,这个啊。”风间隼漫不经心肠勾着唇角,“除了性别是男性外,你另有哪一点看起来像男生吗?”
抱她畴昔?千鹤一愣:“你抱我畴昔干吗?”
千鹤前提反射地抬眸一看,风间隼正站在衣柜前,背对着她,换着校服,等穿好了,他才转过身来看她。
千鹤一手揉着眼睛,一手就往枕头下摸去,几下就摸出了手机,她眯着双眼,将手机闹钟关掉。
这小子昨晚曾经两次摔在她身上,除了两人的不测亲吻,相互的胸膛也紧挨在了一块。
见状,风间隼的神采又一次沉了下来,他干脆拆了千鹤左手上的白纱布,连同右手起来,重新措置了她两只手上的伤口。
“我没说你不是男生啊。”风间隼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至于验身甚么的,我不是早验了么?”
风间隼俊眉微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不上卫生间洗漱吗?”
千鹤吓了一跳:“风间隼!你干甚么!”
仿佛没有发觉到千鹤的生硬,风间隼又弥补了一句:“看你小子瘦是瘦了点,没想到还挺有肉的,胸肌练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