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酷刑鞭挞过犯人了,手还真有些痒痒,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她不客气。
而夜清悠被那么一推,双手插着男人的胸膛晃闲逛悠地想要直起家来,可还没等她站稳,俄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房间里长久的沉闷,静得只闻声男人略为深重的喘气声。
好痛。
三下五除二解开男人腿上的束缚,接着一个手铐也被解开,正想倾身向前解开另一边的手铐,一阵晕眩袭来,重心一个不稳,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是不是在做梦?
左手五指一个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门来的!就先付一付绑架鞭打的利钱好了!
*的种子植入生根,甚么东西正在悄悄窜改。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红唇,意犹未尽地啃咬,如痴如醉,带着*的烟腾,带着霸道的打劫和强势的占有,心间从未有过的满足。
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甚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就连带返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大脑一阵发懵空缺,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畴昔。
“呵,持续呀,如何不打了,我还能够更下贱的!”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嘲笑道。
莫非明天真要被这女人绑着打?!冷枭绝因肝火而通红的眸子阴鸷地瞪着夜清悠,仿佛想将她拆骨卸肉。
“你……,下贱!”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混乱的男人,有些气急羞恼。
看着已经堕入熟睡的人儿,冷枭绝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绯红的小脸。
见男人还是杜口不言,夜清悠也不筹算再客气了。毫不踌躇地挥手,顿时,“啪啪啪”的鞭声响彻全部房间。
而冷枭绝只觉满身有如电流窜过,*之极,蚀骨非常。
夜清悠皱眉,这是承诺了还是不承诺?
“唔,滚蛋!”房间内响起一声沙哑的闷吼,这女人搞甚么鬼!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细心地打量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甜美,如罂粟般引诱妖娆,又像茉莉般清纯淡雅,一朝成瘾,不料倒是一辈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活了28年,冷枭绝第一次感觉那么屈辱狼狈。
但是紧绷如石的身材已经不答应他有太多的思虑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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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女人想干甚么!
一个挺身,两声闷哼。
窗外夜色正浓,房内大床一夜闲逛。
冷枭绝听到大脑明智“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唔……。”本就因体内狂潮而敏感紧绷的身材哪经得住这火辣辣的鞭子,冷枭绝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声降落的嗟叹脱口而出,似痛苦,又似摆脱。
这女人真是死光临头了还不自知。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还妄图跟他谈前提,有本领就永久绑着他,要不然明天的热诚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