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再给夫人开一副完整的方剂,共同着不老草,泡成药酒,每天小酌一杯,当家的很快就能规复过来。”
佟掌柜拿起来靠近嗅了嗅,笑着说道:“这支老山参药味内敛却浓烈,是上了年初的,闻一闻都长命百岁啊!哈哈!”
“啥滋味?让我也抱抱。”
佟掌柜一愣,问道:“另有?!都是大兄弟挖的?”
佟掌柜伸出拇指,说道:“实在人!”
张小花可不能说是野猪岛的青山里找到的,不然那片地盘可没个安生日子了。
张小花从长青的背篓里拿出用布包着的老山参,神采挺严厉,悄悄放在掌柜的手里,佟掌柜瞥了一眼,看这布包还不小。
“还没呢,三十两纹银,大妹子,你们看够不敷?”佟掌柜扣问地说道。
“那费事您了,我先去梨园,转头我来取。”
祝夫人头一眼瞥见张小花,先是稍稍顿了顿,眉开眼笑说道:“这可不就是去我们府上卖昆布的女人嘛,你是小花吧?”
春仁堂的掌柜姓佟,也是春仁堂的医师,在五陵镇也算个活着扁鹊,十岁开端悬壶济世,到现在名声连知县大人都晓得,还去知县府上治过两回病,得了块知县亲身题字的牌匾返来。
本来另有这层干系,春仁堂是祝府开的!
“得。”
佟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说道:“两位稍等,这东西我是收不了了,不过有人买。”
佟掌柜翻开包囊,又是一个趔趄,脸上五颜六色,笑道:“我说,二位是去南极仙翁他白叟家那边去了一趟咋地?咋啥好东西都落你们手里了!”
佟掌柜又拿出一个小秤盘来,把白胖胖的山参放上去,拨了拨秤砣,说道:“十两五钱,好东西啊好东西!品相也好,连须子都没断一更。”
说完,佟掌柜挑开帘子,进了里屋,张小花迷惑:“咋跑人了呢?”
长青点头,说道:“内急吧,瞧他走得挺仓猝的。”
“是如许的,实话说,这株山参得有二十年了,我也不打幌子,买是必然得买下来的,我能出四十两纹银,你们如果感觉不可,能够出个价,我们好筹议。”
长青骨子里挺浑厚,只是有点不对劲张小花把他抛下,嘟囔道:“去吧去吧,别给我惹事,捅了啥篓子我懒得给你擦屁股。”
同济堂的掌柜老是吹嘘着他的山参花了五十两,但佟掌柜清楚得很,那支参不值这个价,撑死也就三十两,同济堂的掌柜还当个宝,几个员外都出了一倍的代价了,他也不卖。
祝夫人明天穿的是浅显的白底蓝纹长裙,上面绣着不算华丽却精美的花,看起来脱俗新奇。
如果佟掌柜手里有这株十两五千的参,恐怕药铺之间的局面又得改一改了。并且这东西说来也玄乎,有个更值钱的玩意一出来,稍逊一筹的常常会一落千丈,佟掌柜心想着,同济堂那株参,估计五十两也不必然有人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