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昀悻然停了手,眼看着才子摆脱了度量,正襟端坐在离他几步之遥,只好打起精力听她说话。
她一忽儿在内心咬牙切齿,策画着如何让姑父报这一辱之仇;一忽儿在心中胡想着,如果碰到景昀便好好向他告上一状,让他晓得他的老婆是如此善妒……
景昀磨了磨牙道:“行,没题目。”
景昀瞟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脚下却未做逗留,眼看着要从她身边走过。
前面还是一本端庄地说着军务,前面便要做那奢糜娇宠之事,宁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是筹办让监察使参上一本吗?”
这么娇滴滴的,如何配得上那位□□白马、银枪亮甲的青年都督?
这一来二去的,一个多时候便畴昔了,眼看着就到了晚膳时分,宁珞略略不耐烦了起来,这位丁女人是筹算留在这里用晚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