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珞从速拉住了他的手禁止他持续罚人:“我们回府再说好不好?翰哥哥在呢。”
“他们汉人欺人太过了,不但辱我神兽,还欺我西戎人,走,我们出来要个说法!”他振臂一呼,百来号西戎人顿时朝前涌去。
“首犯伏法,主谋者投降无罪,”李云林大声喝道,“负隅顽抗者击杀非论!”
埋进了宁珞的颈窝中,鼻翼间充满了那芳香,景昀喃喃地自语着,低头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吻。
景昀的眸色一深,却愈发捉着她不肯放,最后一下还用力地吸吮了半晌,在后颈上留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浅痕。
围观的人群发作出一阵阵的喝采声,这些年这些汉人在混居之地都被西戎人欺负惨了,就连其他几个族人也敢怒不敢言,这下墙倒世人推,一时之间群情激愤。
“不过……”秦亦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才我们俩演戏,只怕他看了要闷在内心不舒坦了,你还不从速畴昔瞧瞧?”
一行人走得七七八八的,家仆过来搀扶丁夫人和丁明秀,丁夫人看着那景昀的背影,总算回过了神来,拍了拍胸脯一阵后怕:“公然是个煞神,这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怪不得这么怕他,只怕要被他折腾死了。”
景勒拔脱手中刀来,挡在了宁珞面前,厉声喝道:“都督夫人在此,谁敢猖獗!”
四叶一凛,在内心默念了两句:“奴婢记着了。”
秦亦瀚正色道:“不是笑话,我一向觉得你是一朵养在温室中娇花,先有姑姑姑丈的心疼,后有侯爷的娇宠,却没想到,你也有女中豪杰的潜质,让人刮目相看。另有侯爷,判定威武,霸气过人,不愧是当世之英杰,珞妹没有看错人。”
宁珞掩着唇乐了:“让他气一会儿,谁让他刚才这么凶,还要打人军棍。”
景昀不再看他们,跳上马来,几步便入了酒楼,老板热泪盈眶,正要上来感激,景昀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沉着脸飞奔上楼,到了宁珞跟前。
宁珞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赧色:“翰哥哥你如何笑话起我来。”
景昀这才稍稍放缓了语气:“方才的确是你救了夫人,功过相抵,你先出去吧。”
宁珞不甘心肠挪了两步,才刚到景昀面前,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你如何又忘了,四叶是我的人呢,”宁珞没好气隧道,“她明天救了我,你不赏她,反倒罚她,也不怕人家心中不平?”
那领头人倒也是彪悍,抬手用力一拔箭尖,扯下了一撮头发,挥动动手中的箭尖嘶声喊道:“汉人欺负我们西戎人了!宁死都不要做他们的狗!大师让他们瞧瞧――”
“夫人,四叶带着你们先走,”景勒恐怕宁珞有个闪失,“我们几个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