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玉看了她一眼,快速张口对着她的手臂咬了下去,党旗睁大眼,“咝――疼,疼,你还真咬啊!”
周颂玉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甚去,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机警的,却用心问:“为甚么不是香山?或许是植物园呢?”
党旗嘴一撇,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捡起被他甩在地上的毛巾和冰袋,又走向他跟前,不无挑衅地说:“这点儿冷就接受不住了啊?那你这体格还得加强熬炼嘛。我方才就已经叫过你了,谁让你暴力了还分歧作,我只能出奇制胜了。”
“帅哥,能问一句,您这是筹算把我弄哪儿去啊?”党旗转头一脸苍茫地问周颂玉。
周颂玉表情甚佳地翻开车载音乐,趁便打击了党旗一把:“跳吧,完了我送你去病院。要一不谨慎高位截瘫了,我养你一辈子,归正我不缺那点儿钱。”
周颂玉心想,这是打个巴掌给颗枣儿呢,他有这么好哄吗?再这么生长下去,他就成太后身边的大总管了,任劳任怨,任打任杀,另有没有职位了?!
渣叔的名号不是白喊的,一早晨党旗被周颂玉吃干抹净渣都不剩,第二天下床时腿直打软,要不是及时抓住了淋浴门上的扶手,几乎就摔在马桶边上。
党旗内心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一边骂着阿谁不知节制为何物的男人。坐在马桶上,低头看向大腿根处两道被掐红的印子,现在瞅着都有些微微泛青紫了,这厮得下了多大的狠劲儿啊,他大爷的。身上不消看也晓得,必然惨不忍睹,想到这儿胸前两颗就模糊作痛,丫的那玩意儿能往死里咬吗?
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合着她这废了半天口舌全对牛操琴去了?党旗气得“你”了半天不晓得要说甚么,最后只憋出五个字:“我无话可说。”
周颂玉说这话的确很臭屁放肆,但实在他说的却也是究竟。在周家,周老太太的职位最高,而周颂玉是老太太最宠嬖的小儿子,连周培这个孙子都比不上。老太太心眼儿偏得短长,之前对周颂玉就宠嬖,现在年纪大了,更是甚么都看得开,只要小儿子欢畅,她都能依着。以是,把周颂玉哄好了,就即是把老太太哄好了,老太太的态度便代表了周家统统人的态度。
党旗这回不筹算顺着他,谁让今早她差点栽跟头,总得找祸首祸首去去倒霉吧。从另一边下了床,出了寝室,到厨房的冰箱里拿了瓶冷藏的矿泉水,又拿了袋冰袋。
关于党旗和周培的那段畴昔,周颂玉要说本身一点儿都不介怀那就是纯粹扯淡,且说这个前任还是他的亲侄儿。党旗或许能够安然地以为她和周培已经成为畴当年,完整没需求为此纠结。可周培呢,在他看来,他的好侄子可一向蠢蠢欲动地想要改写时态,将畴当年变成现在时以及将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