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放……”泪水不竭自那双标致的眼睛里溢出,男人的行动没有放慢分毫,口气仍旧倔强,“听话才让你舒畅。”
“疼也要接受,这是我给你的,要铭记。”
听着男人越来越嘶哑的声音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气,顾浅草晓得他忍得很辛苦,心中不由有些打动,试着放松了后处,让那沾着脂膏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探了出来,固然不是很疼,但是体内被异物入侵的感受让身材本能地架空,精力绷成一根弦,剑拔弩张地拉锯着,像是随时会断裂崩离。
体内的某处俄然被狠狠掠过,小孩浑身高低一阵被点击般的猛颤,连脚指头都曲卷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支离破裂,“啊……那边不……要……”
顾浅草害臊地用手中遮住胸口却被男人拉开,湿热的吻从锁骨上游移向下,来到胸前含住那处早已挺硬的红果,另一边也被两指夹住,悄悄地拧动,以指甲抠挖,顾浅草咬住嘴唇不让呻-吟自口中逸出,手指缠上男人的头发,难耐地扭动着身材。
“叔,叔……啊啊……不要叔……别再……”顾浅草哭叫着动摇着脑袋,被几次冲撞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他有些吃不消,前端再次站起,一股股热流涌向下腹将近将他逼疯。
“如何?本身的味道还不错吧?”
不容回绝的口气,冷硬而果断,男人眼里迸射出来的如同野兽般嗜人的光芒让顾浅草有种下一刻就会被人生吞活剥了错觉,连骨头都不剩。
小孩满身心的依靠,低眉扎眼的灵巧模样,另有那处不竭翕动,一张一合地像是奉承奉迎般允吸着本技艺指的处所,让夏沉渊几乎把持不住想要抽脱手指直接杀出来大肆挞伐,生生忍住**开阔边境,的确让他生不如死。底下的小兄弟已经硬得发疼,号令着要宣泄,就快到了没法忍耐的境地,他何曾受过这类苦?如果昔日,随便一个电话便能找到无数主动奉上门来的泻火东西,想要如何的没有?何必如此忍耐?他向来就不是会决计禁止本身**的人。
男人没有退出分毫,行动仍旧倔强,不容回绝,到最后干脆低吼一声,按住他挣动的双手,腰腹蓦地一用力将本身全数送了出来。底下的小孩小脸刹时煞白,睁大到极致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夏沉渊晓得他很疼,但他没有涓滴心软,这是必经之路,像是一道需求法度,必然要经历了,他们的爱情才气完整,痛点好,痛才会让他记着,痛才会刻骨铭心。
顾浅草有些委曲,皱了皱鼻子,没敢把手收回,只能毫无技能地握着男人血脉贲张的那处,一想到这么可骇的东西一会儿会出来本身那边心中就没出处地感到惊骇,真的能出来吗?这么……大。
“为甚么不准说?我们的小草很好吃啊!”夏沉渊含住小孩的耳垂,低低地笑,顾浅草双手抵在他胸口,推了推嗔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