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谢曜又帮他灭了两名蒙古军士,申屠行冲讲双斧往背后一插,正筹办赞谢曜两句,却见谢曜沉上面庞,道:“下次莫再随便脱手,惹是生非没有好处。”申屠行冲一愣,道:“我爸爸说见了蒙前人就要杀。”
“叔叔,我们现在去哪?”
申屠行冲一张脸气的由红转绿,怒道:“你别骂我叔叔!”
“哼,我五十岁了,你敢说你春秋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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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曜站在原地,任两个孩子东拉西扯,他看着火线笔挺的门路,感觉本身能够惹上了……费事。
申屠行冲忍住眼泪,点头:“懂了!”
谢曜微一思忖,足下一点,紧跟上前。
申屠行冲在大宋熟谙的那位师父,并没有奉告他姓名,申屠行冲也只晓得他居住临安陋巷,但白日黑夜很丢脸见别人影,反而在临安大大小小的赌坊见得别人。他那师父使一双板斧,号称斧法天下第一,申屠行冲每次向他请教,都要收取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