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文见柳儿哭的不幸,且话说的也有条有理,思疑的心机稍淡了些,将人搂住了,问:“以后呢?”
周守文这时约莫也是明白此次是个曲解了,赶紧笑着道:“如何会,如何会呢。柳儿是大人的小棉袄,大人可舍不得见怪你!”
柳儿摸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先前奴家去后院时,正巧赶上了牡丹姐姐。奴家晓得牡丹姐姐一向与奴家有些曲解,折腾了这些年,奴家想着,毕竟都是大人的妾室,今后如果再如许岂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话?是以便同牡丹姐姐好生聊了一聊。”
茹末一惊,伸手捂了知雅的嘴,四周望了望,抬高了声音道:“阿谁,阿谁在宫中但是明令制止的!”
知雅将茹末的手拿了下来:“我晓得……但,但淑妃不也在用着么,她都敢用了,我又须得怕甚么!”央着茹末,“姐姐,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
“牡丹姐姐这么又这般叫我,之前在后院假山那块儿,我们不都说好了,今后就以姐妹相称么,莫非姐姐都是骗我的?”柳儿声音可儿又不幸,只是与牡丹对视的眼神却乌亮而锋利,字字句句都带着一丝威胁与压迫,刹时便让牡丹明白了眼下她所面对的,只要独一的一条路了。
茹末无法道:“我又不能节制圣上的心机,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即便是想帮你,但是,却也心不足而力不敷啊。”
牡丹的神采乍青乍白:“你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