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柳儿低喝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吵嚷声,道,“现在这个环境,只怕再过不久周狗贼便会发明我们出逃了,与其在这里吵,不如想想以后我们该如何办罢!”
那下人听了点了点头道:“那部属这就去给两位姨娘安排几个仆人跟着。”
周守文气愤地将人往中间一推,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了,连梳洗都来不及,怒声道:“备车!现在就带本官畴昔看看!”
“将你的包裹给我看看。”柳儿看着牡丹捧着的一大包东西,低声道。
周守文闭了闭眼:“那两个贱人,我待她们不薄,她们却竟然妄图通同外人来害我――”一掷袖,阴冷隧道,“去叮咛上面全城贴布告!太守府内遭了窃,那杀千刀的窃贼正在叛逃中,即便是翻遍了全部戍州,我也要将这窃贼抓返来!”
那衙役连连应是,忙转过身,小跑着分开了。
牡丹眼睛一瞪,手指着那些被柳儿扔下去的东西,道:“那些东西呢?”
周守文跟在那衙役身后,瞧着几近被扫荡一空的粮仓,心疼地几近要滴血。气愤地拽住一个吓得神采发情的保护怒声便问:“我的粮呢?我的粮呢!你们这么多的人就是在我这里吃干饭的吗?要你们有甚么用!”最后一嗓子扯得几近破了音,“这到底是谁干的?”
“少说几句话罢。”柳儿淡淡地扫了一眼牡丹,只一眼却将那头震住了,牡丹咬牙一阵,到底也没再辩驳。
说着,大步便走了。
再者说,这些钥匙他清楚一向都贴身戴着,要想这么无缺无损地找到这个盒子,除非――
牡丹闻言,忙道:“诶,今儿个就不消了。”
“大人~”身边的柳儿也醒了过来,伸手拉住周守文的胳膊,腻着声儿道,“再睡一会儿嘛。”
那下人被打的一个趔趄,捂着脸也是委曲,却甚么也不敢抱怨,只是不解地问:“大人,这是如何了?”
小珍有些惊奇:“这时候去牡丹姨娘那处做甚么?”
“我们如果逃了,明天夜里在太守那边说的大话天然是不攻自破。”柳儿淡淡道,“牡丹固然算不得甚么良善之辈,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都是薄命女子,我们不能平白害了她。”
“大人息怒!”管家看着周守文满脸狰狞之色,也是有些怵,低声到了一句。
屋子里头,周守文被外头庞大的打门声终究吵醒了,气愤地披衣而起,便是一声怒骂:“吵吵甚么?没瞥见大人我在睡觉吗?”
约莫在屋子里等了半个时候,那头小珍才带着牡丹进了屋子。柳儿紧皱着眉头望畴昔,低声道:“如何担搁了这么长时候?”
牡丹嘲笑一声:“他如果真有阿谁胆量带我出府,又如何会――”倒是说不下去了。
那下人连连应是,却也不敢问柳儿和牡丹两个弱女子究竟偷了甚么让太守如此大怒,只能从速退下了找人写布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