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能给你皇后的名分,但是能够给你别的。”闻人久悄悄地笑了一声,他缓缓地靠近洛骁,带着凉意的唇贴上他的耳垂,他将手中的酒杯推到了洛骁手里,一字一句,“朕将这天下分与你,洛子清,你敢要么?”
洛骁心底乱得短长,面对一波又一波前来敬酒的官员,他只能强自压下心中的颠簸与他们周旋,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勉强找了个机遇溜了出去。
他是大乾的天子,却也是他一小我的阿久。能够对着他说,“朕将这天下分与你”的阿久。
已经是寒冬,内里冷的短长,但是屋子里却暖的很。昏黄的烛光勾画着那人的表面,他闻声动静,便抬了眸子瞧了过来。灯下看美人,这美便更加惊心动魄起来。
洛骁身为平津侯世子、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是,他的身份已经是贵不成言,颠末今儿个这一遭,不说他的父亲平津侯,便是闻人渚、闻人安也比不得他了。一字并肩王,这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
洛骁这么悄悄地看着他,先前那些狼籍的思路便全数地安静了下来。他一向感觉本身是栽了,栽的短长,但是他明天赋晓得,他的阿久本来栽的不必他浅。
洛骁的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蓦地捏住了,胸口处因为极度的震惊和喷涌的高兴让他乃至感觉痛的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垂在一旁,一双眼紧紧地锁住了闻人久,声音嘶哑得可骇:“立后?”
上辈子的闻人安杀他之前曾经跟他说过如许一句话:床榻之上岂容别人鼾睡?但是闻人久倒是容了。不但是容了,他乃至能将他的天下分了一半与他。
虽说这些时候洛骁和闻人久两人一向同进同出,描述密切,但是因着顾及闻人久的身子,洛骁一向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这一夜,却因着各种刺激,两人的确是*,各种花腔轮着来,整整折腾了一夜。
这么想着,又和顺地亲了亲正在昏睡的小人儿的眉心和嘴唇,这才总算是循分了,闭了眼紧紧地抱住闻人久,睡了畴昔。
他想要他,想要的满身都在疼痛。他想要如许狠狠地让闻人久感遭到他。他想要如许弄哭他,彻完整底、完完整全的占有他。
“那便……尝尝罢。”
“朕说过,朕心悦你。”闻人久目光灼灼,向来冷酷的神采化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惑,带着致命的魅力,“你忘了么?”
他从未想过,他竟然敢,竟然真的敢——
闻人久也喘着气,比半夜还黑的眸子倒是闪动着些许引诱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了洛骁的衣衿,将本身的唇贴了上去。
“喝了这酒,阿久,你这辈子都逃不过我了,你明白么?”洛骁的声音有些沉,异化着些许分歧平常的凶恶,他看着闻人久,像是挣扎压抑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