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寺人被掐的双眼翻白,只能冒死吐出破裂的字句来:“奴……主子……说错了……咳,咳咳,殿下……恕罪!”
容默瞧着站在本身面前的武安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淡淡道:“父亲。”
容默便道:“大乾的储君是太子殿下,便是新帝即位,又与七皇子有何干系。”
容默没有顾虑武安侯似是气到顶点的模样,语气还是冷冷的,脸上连半个多余的神采也无:“父亲便是父亲,儿子天然是晓得的。”
容默终究微微抬了眼,他看着武安侯,缓缓隧道:“父亲,七皇子来找我为的是甚么你我都晓得,但你可知窜改遗诏究竟是甚么罪恶?”
武安侯瞪他:“你到现在还要跟为父这里装胡涂么?”
武安侯府近年来与镇国公府友情一向亲厚,在他的故意拉拢下,武安世子也早早便就与他交友。只是可惜的是,武安侯府虽说根底秘闻不必平津侯府差,但是自上个武安侯去世以来人才残落,侯府也垂垂式微。
武安侯被容默看的心中微微一惊。遗诏虽未公布,但是里头写的是甚么他们也不是猜不到。也恰是因为预感到了,以是他们才会想要趁着闻人久和洛骁都不在帝京,从速处理这件事以防万一。但是企图窜改先帝遗诏一事只要透露,那便是个连累九族的成果!
容默看着她,唇边微微浮上一丝笑来:“此处风大,进屋子罢。”
“咳……咳咳咳咳……主子知罪,主子知罪!”
闻人安懒得瞧他,只是将火线那封信撕碎了扔进了正燃着香薰的香炉里:“不管是真是假,闻人久死在甘州确切是再好也不过了。”冷冷一笑,“一个大乾,可不需求两个帝王。”
第一百四十章
容默转头瞧她,冰霜似的眉眼蓦地便暖了下来,他抚了抚她的发,淡淡道:“父亲怕是想不通的。”
容默眉眼不动,淡淡道:“儿子除了未曾承诺与七皇子暗里相见的邀约,并未记得做过甚么获咎七皇子的事。”
“你不但推让了七皇子的邀约,也盯着其他世家的动静不让武安侯从中疏浚……今后七皇子如果失势,只怕你的日子是要难过了。”
抿了抿嘴,明显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脸上却还模糊有着些少女的娇憨:“谁叫我就是喜好如许的你呢。”
女子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是我想问。只是我见你一向对平津世子很有夸奖,又道太子多智重民,对七皇子反倒是不冷不热……我内心想着武安侯府虽是顺了七皇子,只怕你内心还是不肯与太子为敌的。”说着,有些忧心忡忡,“但是如许,阿默你可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