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瞧她不卑不亢的那掌柜的相谈的神态,就晓得是个内心有成算的。
裴老四叫她说得脸上一臊,又歪在床上道,“恰好好的说别人呢,又扯我做甚么。”
黄氏就昂首斜睨了他一眼笑了。
他就是那么本性子。你让他本身去主动筹措做些甚么活,他想不起来。如果旁人派给他的活,倒也不如何推。
黄氏如何听不出她这是用心解自家的难堪,又说给旁人听的?
有问必答。
黄氏有回过来,正见他带着五个小的在溪边又是筛又是洗的。
听了他的来意,苏氏就笑了,“来得可恰好。这不,正闹着要上山呢,我怕再遇着甚么事儿。你要没事,就带着他们去。”
裴老四就翻身坐起来道,“不消你拿话激我。我也会去帮手。”说着,另有几分小对劲地和黄氏挑了挑眉道,“你等着,将来我跟着侄女发财了。你跟着我过上好日子,到时候看你还整天嫌不嫌我。”
再有藤条必定拿锋利的切刀斜切,而不能用剪子剪时,也要问一问为甚么,如何不好。
裴老四忙坐正了身子道,“你还别不信,我相人相得准着呢!你要不信,我今儿把话撂在这里,我们过些年再翻返来看看,到底准不准。”
谁晓得才刚三四天,就来人了。
显见得娘俩迎人没迎到,又返来了。
裴老四瞪大了眼睛,“这些事儿你啥时候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