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与野出租_16 我承认,我是个贱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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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初恋,不太懂,莫名其妙地好,莫名其妙地分离;第二次,是因为孤单,和一个并不很爱的女孩子,好了一段时候,厥后想清楚了,确切不想和她结婚,不想迟误她,就分离了。”我说,“我传闻,女孩子最记得初恋,但我们男人实在不是如许,我实在最记得的是本身的第三次爱情。”

7月4日,我曾去庙滩接过她一次,还随便地问她,啥时候回故乡,她说,过两天就走。我们还聊起她的故乡,她说,她是山东曲阜人。

没想到,饶青竟然这么答复:“你如许是挺贱的,但反而让我和你一起感到很舒畅很轻松,没有压力――因为我和你一样贱,不,我比你更贱。既然我们两个都贱,不如我们今晚一起睡吧,好吗?”

“哪三次呢?”她猎奇地问。

在大学四周做买卖的人,和别处罚歧,能够“享用寒暑假”。当然,这个享用也带着点被动的意义,到了假期,门生们绝大部分都走了,你不关门,就得持续倒贴水电和野生开支。以是,多数商店都会挑选干脆也关门停业。

“没甚么,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你不问,我本身都几近忘了。”饶青淡淡地说,“对了,说说你呗,现在的男人一个个嘴巴都像抹了油一样滑,你嘴巴这么笨,怕是不好找女朋友吧?”

“本来是想归去的,但是,朋友喊着去武汉旅游了五天,累了,我就想,干脆回风城算了,归正回故乡也没甚么意义。”

而我们野出租行业,天然也是如此。到了7月6日以后,剩下的门生更少了,根基上整条街没几台车了。

“那你就说说你的第三次呗。”饶青说。

她还说,其他那些售楼蜜斯,豪情史之丰富,来往之广的确令人惊奇,同时脚踏几条船的也不罕见,比如她的一个同事,还没她标致,但比她有钱,因为那同事在同一时候和三个男人谈着爱情。

可想而知,当我在7月10日早晨,不测接到饶青的电话,让我去庙滩接她,我是多么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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