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甚么值钱的东西?”沈母将信将疑的打量了秦时中一眼,趁着秦时中放手,便是将那一袋银子拿在了手里,取出一块放在牙间一咬,的确是上好的纹银。
“哎。”朱氏向着秦时中佳耦微微点了点头,便是跟着婆母仓促走了出去。
“对了,我从城里给你带了这个,捂了一起,应当还热着。”男人说。
“不消解释,”秦时中道:“我们将日子过好,她就明白了。”
闻言,沈云薇一怔,她的眼瞳敞亮而和顺,只对着丈夫点了点头,说了句:“我都听夫君的。”
“子安设心,娘哪儿都不去,娘就在家陪着子安。”看着孩子哭花了的一张脸,沈云薇内心不忍,只取出帕子为孩仔细细的擦拭着小脸。
“她也是担忧你会跟着我刻苦。”男人抚着老婆的长发,低声言道。
“子安睡了?”男人向着里屋看了一眼。
“夫君,你尝尝。”沈云薇的眼角含笑,踮起脚尖,将点心送到了丈夫唇边。
沈云薇听着丈夫的话,便是端来了一碗热汤,让丈夫喝下解解乏。
沈母看在眼里,便是皱了皱眉,只道是女大不中留,她又看了秦时中一眼,就见他身形健旺,魁伟而高大的站在那,倒也像是个能给妻儿遮风挡雨的男人。
“娘,媳妇瞧着妹子和姑爷豪情也挺好,姑爷又得来了银子,赔给杨家也是绰绰不足,您就甭担忧了。”回家的路上,朱氏跟在沈母身后,和婆婆低声劝道。
沈母说着,便是上前撕扯住女儿的衣裳,要带着沈云薇走,并没人看清秦时中时如何出的手,沈母只觉手腕一麻,原是本身的一双手都被男人给扣住了,倒是不疼,却转动不得。
“你这孩子……”沈母既是焦心,又是无法,她看了眼秦家的茅草屋子,又看了一眼围在女儿身边的秦子安,再看向比女儿大了十多岁的秦时中,念起女儿的这桩婚事,沈母内心一阵难过,只叹道:“行,你不肯跟着娘走,娘也不逼你,只盼你自个今后不要悔怨。”
吃完了一块,沈云薇便舍不得吃了,只将点心收好,筹算等孩子起来了再给孩子吃。
听着媳妇的话,沈母念起女儿方才的景象,只是叹道:“我倒也没想如何样,本来,我也是筹算认了,还想着让云薇从速儿生个孩子,可传闻那小子放火把人家的屋子都给烧没了,我这内心又不得劲儿了,你想想,那孩子本年才多大,就能把人家屋子烧了,这今后还得了?云薇性子又软,她那里能降得住?与其让她今后委委曲屈的过日子,倒不如趁着现在没孩子,和那樵夫从速断个洁净。”
沈母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顿了顿,才道了句:“但愿如此吧。”
秦时中看着她的笑,不忍拂了她的心机,便也是笑着咬了一口,他向来不爱吃甜食,可此时也感觉点心的甜意入喉,要一向流到心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