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墨陇扣子解到一半停了手,下一粒扣子刚好遮在腹肌上方,贺兰霸泄了气,做了个抱拳的行动,行行行,身材是你的,你有让人看、不让人看、让人好都雅、不让人好都雅的权力。
贺兰霸感到凯墨陇的手指扣在他手背,都陷进了肉里,痛得要死,顿时有一种连手都在被他操的颤栗感,他话都不连贯,还是不认输地挂出一脸贱兮兮的笑:“不叫是吧,你不叫信不信我接下来就倒你胃口……”
凯墨陇右手手指一起勾下编剧先生的衬衫衣衿,扣子一颗颗不堪重负地“啪啪啪”松开:“学长,我能够上你吗?”
凯墨陇头发都被抓乱了,只得又坐归去,无法地看着贺兰霸松开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身材:“已经很慢了。”
凯墨陇没叫,握住他抓在头发上的手,也不晓得是如何一绞,两小我就十指交握在一起。
当然痛!老子又不是你,骨头都是钛合金做的!不过他当时底子没力量吐槽,只能气味不稳隧道:“你……你停下来让我缓缓……”
不过很快贺兰霸就弃械投降了,他要凯墨陇表示得青涩懵懂,这是底子不成能的事。两个高中少年的第一次,应当会伴跟着那种青涩的痛苦吧,乃至那种痛苦会远远超越欢愉,但是他信赖多年今后,当他们回想起相互的第一次,那份痛苦会是最甜美的印迹。
身上的人沉得像机器人,手内心那张阳光笑容让他爱不释手。
凯墨陇正从厨房啜着可乐出来,听了他的话神采竟然可贵有些难堪,他在离贺兰霸一个身位的位置坐下,捏了捏可乐罐:“……如果一个小时内你没有要和我做的意义,我就会去穿上。”
凯墨陇一脸遗憾的神采叹了口气,随即又撑起家子,从床头柜上拿了那盒抽纸郑而重之放到贺兰霸枕边,低头笑眯眯地奉上一对小酒窝:“祝你胜利。”
“装个P啊,”贺兰霸拍了一下凯墨陇的肩,他最喜好的那部分,还特别鄙陋地顺手摸了一把,手感一如既往的好,“*都放不倒你,才六次你就偃旗息鼓了,老子才不信。”凯墨陇不回应他,他只好自说自话,伸手从床头柜拿来那部手机,一只手枕在脑袋下,一只手举动手机,在暖和的台灯光下翻看着昨晚拍下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笑,“凯墨陇,你高中时是甚么模样?”
贺兰霸放动手机,凯墨陇毕竟也才二十四岁,即便穿上高中礼服显得有点发育过于杰出,但是整小我真的青涩了很多,仿佛连头发也变软了,眼神也变纯了,贺兰霸感受无数画面源源不竭地流入脑中,又精力抖擞地挺直腰,举动手机道:“笑一个!”
凯墨陇没有说话,约莫是认识到本身这段时候发|情的频次确切有点太高了。
“我在写个脚本,就是前次邓小胖给我的那本,讲同性|爱的,现在你是学弟,我是学长,我们都是高中生。”高中生你懂么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