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不在焉地点一点头:“父皇年纪大了,身材有些微恙也属普通。”。
“粟婉容现在在太子府里位分颇高,也不难想,孕育了独一的宗子,面貌生得又美,天然是该偏疼些,只是她性子刚烈骄横,断断难当大任。”皇后眼眸直逼王娡,目光似一把凌厉的剑普通。
马车的青布帘子一放下来,太子便迫不及待道:“母后与你说了些甚么?”。
细心一想,只感觉齿冷。
说罢唤道:“安康,去包些羊油茶给崔万海,叮嘱他好生收了。再赏些前日里纯贵妃她们宫里做的蜂蜜桂花糖与娡儿。”。
王娡也不敢通盘托出,只拣了几件不要紧的事情说了。
太子拉过王娡道:“本日儿臣怕是不得空,府里喜月初有身孕,儿臣想去看看她。”。
所谓天家父子,竟这般薄情,她不觉轻叹一口气。
“回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只听得皇后欣喜道:“快让启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