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愁死她了。
天刚放亮不久,尹泊燕起家洗漱后正往脸上抹完黑珍珠海藻膏,勾月就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她的小楼,直愣愣坐在那张软榻上,发楞。
“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喊我乌鸦!”尹泊燕又拿玉指戳过来。
勾月赶紧冲她道:“那,那在樊禅谅解我前,我就先住你这里了。”
然后她面无神采地倾身过来,暗影覆盖的同时,带着滚烫温度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脑后。
“好了,不气了。”她柔声哄着。
“唔!”进,出去了?!感受舌头被另一条湿热给紧紧缠住,勾月一下子如遭电击,不由嘤咛出声,身子也阵阵发软,已经没法再思虑其他了。
她摆布扭摆着细腰照着镜子,抽暇瞥去一眼:“哟,如何了这是。昨晚到手了吧?”
为甚么会如许?!她直感觉喉咙一甜,一手撑住床面短促喘气着,体内未退尽的非常又一*涌了上来。
“就这点出息!”里屋传来一声笑骂,听起来倒是气消了很多,“算了,姐姐我不管了,你们自个闹腾去吧。”
不对!她被下药了!这时呼吸里捕获到的陌活力味引发了她的警悟。
这回听清了,在说难受。共同着此时的神情,竟显得如此脆弱无助。勾月心疼极了,仓猝擦拭樊禅额头排泄的细汗,用本身微凉的脸贴上去帮着降温,“樊禅,你如何了,你醒醒啊别吓我。”
过了不久,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尹大美人就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规复平常的妖孽模样,对勾月道:“呐,本日我要出门欢愉,你去不去啊?”
“明显就是乌鸦。”
“混蛋啊……”她都快哭出来了,却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而那人舔吻着又一起移到了脖子,炽热的喘气喷洒在颈间敏感的肌肤上。
只是樊禅这座大冰山,若不兵行险招置于死地而后生,就得靠着水滴石穿的悠长耐力来化去那道防地了。必定得是好一番折腾了呀。何况将来她们两人要面对的还不止这些,青蛇族的抨击,魔界的追杀,仙魔纷争……若真在一起了,恐怕连私奔都没处去……
“哈?自首?”尹泊燕蓦地转过来:“你没按着我教的去做?”
这色狗!!她用力撇开首躲过那热切得要堵塞的吻,不料耳珠又被樊禅含住。
“你……”手上疼痛终究使得樊禅复苏了些,呆怔了一会儿,眼中垂垂规复腐败,那层镶着猩红的淡金色也褪去,规复本来清澈的虎魄色。
一声低喃将勾月唤回了神,她低头见樊禅正在迷含混糊说着甚么,赶紧侧耳凑畴昔听。
她完整怔住了,也忘了行动,只呆呆看着面前女子坐起家。几缕长发贴在被汗水沾湿的脸颊上,绯红未退,丝丝缕缕的赤色染进了眼里。微显狼狈却也明丽得不成思议,叫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