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豆腐铺子?”
红玉一进门便遇见了正从她爹娘屋里走出来的吉利婶子,她也瞥见了红玉,脸上又是惊奇又是欢乐,“二丫?你返来了!之前一点也没听你爹娘说啊!”
谢陈氏也不去看他,嘴里说道:“我不过是晓得冬宝恰好要去玉阳,便托他带了个口信给红玉,说你的腿摔断了罢了。”
冬宝勒住马,说道:“红玉,我回家一趟看看我娘,你如有甚么事,便直接去我家找我,我必然替你办!”
“嘻嘻……”红玉笑道:“不消找了,他银子多!”
“呸!好好的路上如何会俄然呈现个大坑?还恰好是你每天交来回回必经的道上!”谢陈氏哼道。
谢陈氏睁大了眼朝着谢永全叫道:“嗨!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莫非让本身闺女回家看看都不成?!”
“不是,不是,”谢陈氏摇点头,“自从我们在镇上租了铺子,不在那边摆摊子了以后,那几个恶霸还如何与我们难堪?!他们再短长也只要胆量欺负欺负那些租不起铺子,只能在街边摆摊的人罢了!一旦闹到官府可就不是开打趣的!可那王家豆腐铺子的人专使阴招!”
不过,一旁的赵擎飞可就不一样了!他绷着脸,双眉紧蹙,“红玉,这些报酬甚么老盯着本少爷看?”
“当然你给,若不是你,我便直接骑冬宝的马返来了,还用得着雇车吗?你说这雇车的钱不是你给该谁给?!”
冬宝转眼不放心的瞥了瞥赵擎飞,而后往家去了。
赵擎飞没法,只好取出一锭银子扔给了老夫,“不消找了!”
“好了,爹、娘你们别吵了!到底出了甚么事情了?”红玉忍不住出声问道。
“凭甚么我给?”赵擎飞反问。
“爹他如何样?”红玉睁着大眼问道。
谢陈氏气呼呼的说道:“那如何了?莫非我们还就这么让别人白白欺负了去?!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我就是要让他们晓得我们家红玉但是凤华苑的门生,身份就是比起郡主、蜜斯来也不寒微!我看那群王八羔子还敢……”
吉利婶子点了点红玉的额头,笑道:“你这鬼丫头,还是和小时候普通,就会哄我!你是担忧你爹才赶返来的吧!”
红玉一手叉着腰对赵擎飞说道:“你快点给老伯车钱!”
“老伯,到了!到了!就是这里!”红玉仓猝跳上马车。
“唉!”谢永全叹道,“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这腿的确是我本身走着走着摔到坑里摔断的,也许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加上那每天气也暗了……”
“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