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脸上肿了一块,嘴角都破了皮,赶紧跪下就哭喊:“陛下明鉴,老臣绝未做过这等事情,又如何能够给孟大人送甚么女人,清楚是这永顺侯不晓得打哪儿听来的浑言,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带着仆人强闯老臣府邸见人就打。”
两人当朝吵得不成开交,成国公气得毫无形象破口痛骂,永顺侯更是撸袖子就想脱手。
传闻永顺侯连夜带着一群人上门,不但打了成国公和他几个儿子,连成国公府门前天庆帝亲赐的牌匾都给砸了个稀碎,国公府里跟进了贼似的几近没个无缺模样,一群女眷吓得尖叫声四起震醒了前后摆布的邻里。
天庆帝额上青筋蹦了蹦,忙不迭地移开目光沉声道:“成国公,到底如何回事?”
“陛下可要替老臣做主啊!”
男人三妻四妾实在都算普通,也就只要这永顺侯能说得出男人给女人戴绿帽子这类话来。
殿中这些人有好些明天夜里就已经听过这八卦,可有一部分却还不太清楚。
这会儿听到萧池的话后,晓得孟德惠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那都是瞪圆了眼支起了耳朵,恨不得就在八卦现场。
统统人看着成国公时都是一脸懦夫的模样。
萧池游移着没开口。
四周的人听着萧池说的这些后都是内心头“嘶”了声,这孟德惠可真是玩儿的开,养外室也就算了,还给自个儿戴绿帽子咒本身早死,想起萧池话里那句与人亲热,另有之前的衣不蔽体,脑筋里已经有了他光着屁股遛鸟的画面了。
“老臣冤枉!!”
“这帮不要脸的人便可着我家闺女往死里糟蹋,我那不幸的女儿,觉得找到了夫君,我们柳家恨不得连家底都贴给了那姓孟的白眼狼,可谁晓得他竟然伙着成国公府这群不要脸的这么欺负我家闺女。”
“你们当这儿是菜市口,由得你们撕扯打闹?堂堂侯爵国公,朝堂之上吵着这个模样也不嫌丢人现眼,再吵都给朕滚出去!”
永顺侯又哭又嚎,指着成国公就劈脸盖脸一顿骂。
惹谁不好,偏去惹永顺侯?
“老臣府里的人被他打伤了好些,连老妻都被吓得去了半条命,永顺侯放肆放肆,伤人不止还砸了陛下钦赐的牌匾,老臣实在是委曲,求陛下做主!”
天庆帝瞧着下方哭嚎的永顺侯深吸口气:“你先起来。”
两人同时温馨下来,永顺侯却还朝着成国公吐口水。
“起来,有甚么话渐渐说。”
“孟大人一怒为红颜,那几个纨绔也喝了点酒上了头,两边才打了起来。”
“你!!”
目睹着两人几乎当朝要打起来,天庆帝脸皮抽了抽,猛的一拍龙椅怒声道:“行了!闹够了没有!!”
第二天早朝时,还没等鼻青脸肿的成国公状告永顺侯擅闯府邸殴打命官的事情,永顺侯就先直接当朝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