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张谨言懒洋洋地问着,身材累得狠了,有点迷含混糊的犯困,稠密睫毛低垂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半睁半合,抬手勾住张予川的脖子,又用两条腿环住他的腰,撒娇似的道,“你抱我起来,我走不动了。”
张予川那张俊美冰冷的面庞上挂满了汗水,显得比平时更加性感逼人,第十几次从三楼下到一楼以后,他终究在一楼的沙发上结束了这统统。
“前次教你的又忘了是不是?”张予川的语气冰冷中透着峻厉,如果忽视掉那只按在张谨言屁.股上的魔爪那还真挺像是在教人台球似的。
因而张予川就镇静地满足了他脑内的要求,那乌黑的皮肤上一下子多了好几条淡红的陈迹,看上去不幸又欠虐。
张谨言内心一边想着,一边叫得几近变了调,又想逃,又忍不住想需索更多。台球案被汗水和其他的体.液打湿了一片,显得肮脏又淫.靡。
公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所谓本身胡想过的play哭着也要做完……
球杆还没干透,在那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闪着水光的淡淡红痕。
“那么接下来,”张予川把球杆顺手一丢,绕到球案另一侧把方才被打出来的白球捡出来放了个好位置,然后俯身把趴在台球案上的张谨言全部覆盖在身下,双手握住张谨言拿着球杆的双手,将杆头对准了阿谁白球,同时不成描述之物也对准了不成描述之物,随即语声含笑道,“就该……”
张谨言听话地把腰抬高,张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这里举高一点,撅起来。”
“连最根基的法则都忘了吗?”张予川嘲笑,把手中的球杆浅浅一刺。
张予川眉毛一扬,服从号令把人托起来,悄悄咬住他耳朵道:“在我满足之前你就别想下去了。”
张予川的手尽是情.欲意味地抚过他的后腰,往下压了压道:“低一点。”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张予川已经托着他走了起来,从三楼的台球室一起走到一楼,贴在落地窗上面对着碧蓝碧蓝的泳池狠狠把张谨言经验了一通,又重新把人托起来从一楼走到三楼。如此循环来去,在重力与高低楼梯的颠簸的两重感化下,快.感来得特别澎湃霸道,张谨言从舒爽到完整满足再到接受不住,最后干脆变成哭着告饶,但是告饶只会遭到更狠恶的对待。
不,或者应当说有钱人平时都是这么闲的吗?
“别、别玩了……”台球杆的杆头非常细窄,只能燃烧,不能灭火,张谨言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颤,对峙了半晌后发明仿佛并没有筹议的余地,便只好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随便打了一球。
我真错了我当时不该乱想的!
张谨言:“……没有。”
对了,我在山庄胡想过这一幕!球杆调.教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