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
宁如寄点点头,拿出身上的玉梳,重新走到朱进面前:“你且瞧瞧,认不认得这个?”
宁如寄三人来到县衙的时候,捕快们刚吃了早点,还没解缆去查那屠刀的事。
宁如寄瞧了他一眼,心下暗自猜想,他这话是否和他想要奉求她的案子有关。
朱进看到了刀,涨红的神采顿时转白,只见他瞪大眼睛,颤抖了几下嘴唇,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你傍晚收摊是甚么时候?”
朱进这才颤抖着点头:“是,是草民我的,可这刀昨晚丢了的,我也不晓得如何会被人拿去杀了人啊!”
话音刚落,内里就有一小我走了出来,恰是那仵作。三人昂首看去,只见那仵作年事已不小,看起来仿佛经历非常丰富,听得刘知县刚才的话,便走上前来向卫甄行了个礼,把手里的验尸单交了过来。
宁如寄伸手接过,瞟了两眼,顿觉绝望。本觉得衙门的仵作或许还会有甚么别的发明,谁知这仵作看着老成,验尸的水准却远远不及童大厨。这票据上所写的尸首环境全都非常简朴,可见他底子就没好好查验,也就难怪手脚能这么快了。
听朱进如此说,宁如寄不由转头看看一旁的捕头,捕头赶紧点头:“是这么回事!”
“究竟是不是你的?”宁如寄提大声音又问了一遍。
“是,草民就是。”
卫甄和童大厨都点头:“看来要等那些捕快查到屠刀的来源再看了,但愿他们手脚能利索一点。”
宁如寄侧头看他:“不如大人就呆在内里,让部属去看看。”
话没说完,宁如寄打断了他:“我们都吃过了,吃的很好。”
“和肉一起都带回家了。”
朱进答:“草民也不晓得是甚么时候,每天太阳落下去,草民就收摊,每天都是如许。”
那人看看刘知县,又看看宁如寄,老诚恳实答复道:“草民,草民名叫朱进。”
“那刀呢?”
卫甄上前道:“没想到一个小小堆栈里竟还藏龙卧虎,童大厨你既然有这般技术,为何会去做了一个厨子?怎的不到衙门去供职?”
这明显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刘知县一时哑然,瞧瞧卫甄,再瞧瞧宁如寄,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几小我就如许沉默着,穿过后门,来到衙门以后的一条巷子里。
“丢了?何时丢的?”
“你叫甚么名字?”宁如寄一边问,一边走到他面前,和他比了比高度,一比之下才发觉此人的身高实在和她相差无几。
说话的工夫,刘知县也回到了前堂,说甚么也要给他们泡茶,让他们坐下歇息。前面公堂天然不能用来喝茶,三人便跟着刘知县来到了前面,刘知县一面倒茶,一面殷勤地问着案子的事,但宁如寄懒得理他,甚么也没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