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药’?”宁如寄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许是钱中耀为藏身而以名字中的‘耀’字取的假姓。
蒋奇站起家来:“你要查案,我自会尽力助你,这镇上不承平,那凶手也已经盯上了你们,统统谨慎。”
“你来石头镇,实在是为了寻我,是不是?”蒋奇说着,长叹一声,“实在也不是寻我,而是为了寻我徒弟……”
宁如寄只觉心头砰砰作响,脑袋里轰然有声,一时心境狼籍难以便宜。她本觉得寻到了蒋奇,再去找钱中耀,然后再探知父亲下落,恐怕要展转好久,却没想到从蒋奇的口中,就能得知这般多的线索。
以是,是直到宁如寄他们来此重查常二的案子,蒋奇才晓得,本来林大夫,王大夫,张老板,刘老三,乃至老仵作齐德,他们都和同一个案子有所连累。
宁如寄点头:“据韦秀娘说,韦大力曾筹算到袁大善人家里去帮工,但不知甚么启事又分开了,我们去袁大善人家中查一查那些下人,或许会有所收成。”
那天他们先去了齐英家里,拿到了齐德留下的画页,但中午看画页时,却遭了人的暗害,烧掉了那关头的画页,所幸卫甄全都记得,又重新画了一张,这才获得了他们想要的线索。下午他们到张老板家去,甚么也没查到,就决定第二天开棺验尸,可就在开棺验尸的时候,他们得知那刘老三被发明死在井里。
“遭了暗害?!”宁如寄一咬牙,捏紧了拳头。
宁如寄咬咬牙:“你还不抓他,是因为他背后另有人教唆?”
宁如寄“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毒哑了?!”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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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三一死,张老板这边的线索就断了,厨娘和小尹子固然也见过阿谁年长死者,但并未与他搭话,也说不上他究竟如何长相,凶手砍断这条线索,就是不想我们再顺着张老板这条线查下去。”
“时隔多年,恐怕不好查。”
宁如寄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沉默了半晌,宁如寄昂首,望向蒋奇:“蒋师兄,实在我来这里,并不但是为了常二的案子,这只是个幌子罢了。”
“只能从韦大力身高低手了。”宁如寄道,“韦大力死时的穿着分歧平常,这此中必有原因,我筹算一面派人回都城去查春隆记衣衫上的那斑纹,别的在镇上探听当年有谁见过韦大力,当时景象如何。”
蒋奇认同了她的设法:“能查的线索都在这里了,下一步,你筹算如何办?”
“好。”蒋奇点头,“我与徒弟也有三月未见了,到了替我和他带个好。”
丛良傻傻一乐,翻身就拜:“那就多谢特使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