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统统,慈青花真是累得连气都快喘不动了。
但是,眼下这淫(调和)棍却要奉告他:一旦她没服侍好他,他另有能够把她送给更多的男人亵(调和)玩?!
裂锦的声音刺耳刺心,慈青花盘桓在眼中的泪水终究夺眶而出。
得亏男人性急,用力不准,使得少女胸前的最后一道樊篱只被褪去了小半。但饶是如此,酥(调和)胸将露的慈青花还是惊惧得尖叫出声。
她本已做好最坏的筹算:被这个男人玩弄到腻,却没能被白九辞的人救归去。
她的左胸口,有一块与生俱来的的梅花形胎记。眼下,这朵标致的小花儿已经透露在氛围当中,这就申明,她离春(调和)光尽现的厄运也不远了。
慈青花傻愣愣地俯视着脚边的男人,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突如其来的鼾声清楚入耳,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这一刻,毕竟是来了。
“大……将军?将军?”
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
褚遂远毫不客气地扯破了她外套下的两件衣裳,暴露了贴身的衣物。未几久,身经百战的男人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少女柔滑的腰肢,顺着那细腰寻到她身后的细带,猛地将其往下拉扯。
“将军!将军不要!将军你饶了我吧!”
俩丫环见她鬓发疏松、眼睑微肿,就晓得昨夜里都产生了些甚么。考虑到只要一晚,她们的大将军新奇劲儿必定没过,她们也不敢怠慢了身前的女子,这就领着她去了另一顶帐篷。
她好怕,好想回家。
是她的错觉吗?如何俄然感觉……这个男人愣住了?
少女当然不肯叫他得逞,本能的惊骇令她当即一个闪身,勉强躲过了男人的魔掌。
但是,这眼泪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也说不清楚。
濡湿的唇舌舔咬着她的肌肤,慈青花又恶心又惊骇。她用力儿试图推开在她身上作歹的男人,却只换来了对方愈演愈烈的侵犯。
慈青花一听这话,脸都白了。
思及此,少女忽而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
两人一个惶恐失措,一个浑身欲(调和)火,俱不知方才的这一幕幕,已经被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何如她越是如此,男人就越是镇静。这不,男女力量差异,慈青花一个小家碧玉的技艺也远远不及褚遂远这个将军敏捷,没几个来回的工夫,她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不由分辩地扛到了肩上。
由着侍女撩开了帐篷门,慈青花还没一脚踏出来,就已先嗅到了一股子异化着香气的水汽。因着眼下刚好是晨光熹微之际,伙房那儿本就烧着热水,以是,两个丫环只请她稍候半晌,不久就从外头提来了两桶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