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辞听她认当真真地说着,很快就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往厥后了,便在屋里等罢。”她不是怕冷吗?这天寒地冻的,竟还在院子里傻站着。
“站在这儿做甚么?”
“都冻得快成一块冰了,还说不冷?”白九辞可贵辩驳了一句,顿时叫小丫头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各怀心机,这就一前一掉队了屋。屋子里不算和缓,但总好过外头冰天雪地的。可惜,慈青花在外头站了足足两盏茶的工夫,一双小手已是冻得不可,从食盒里拿取碗碟的时候,自是困难了些许。白九辞很快就瞧出了她较着生硬的行动,便伸手欲帮她一把,岂料手背刚触到她的柔荑,就被一阵冰冷刺得几乎收了返来。
不知何故,吃她做的糕点,仿佛比吃厨子们呈上的那些,要有滋有味很多。
“如何不进屋去等?”
是了,平常清楚进了屋没说几句话就能直接上|床办事的他,今晚竟是越说越不晓得该如何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但偏生就是这么个动不动就想找条地缝钻出来的小丫头,却让他垂垂地舍不得罢休了。
“将军,你……”你要在我房里歇下吗?
慈青花看傻了眼――虽说每份点心她都做得未几,个头也都被她弄得很小,但他如许全都吃光了……真的是给足了她面子呢。
果不其然,下一刻,身边就蓦地一空。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躯干上,又做起了他常常对她做的那些事。
“妾身未经将军同意,不好随便出入将军的卧房……”
“将军返来了。”
“将军尝尝吧。”她殷勤地递来筷子,被他冷静接过。
冷静无语之际,男人不紧不慢地站起家来。慈青花见他离了椅子,觉得他总算是要回屋去了,便跟着起家,筹算送他。
慈青花又不好直言问他如何还不回房,只能乖乖地陪男人坐着,一向到两人终究没了谈资。
他的小丫头,脸皮可真是薄。
这个动机始终占有于他的脑海,一向到戌时过半,他单身踏进了玉骨轩里的那间内室。
慈青花吓了一跳,然后不明就里地瞅着他。
“将军喜好就好。”
但是……
“妾身,妾身做了些点心,给将军咀嚼……”慈青花谨慎翼翼地说着,仿佛是怕他是以而不欢畅。
想到这一点,她也就没甚么好纠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