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克天下女子公开赛上,一个一身职业选手服裹身却裹不住一对傲人双峰的球手从冠军宝座上走下来。肉眼估摸有一米六三的身高,身材偏瘦,皮肤乌黑,眉眼有几分古典气质藏缀此中,就是脸太臭,不晓得是不是到了一月五天狂躁日。
“后备箱有把吉他,值点钱,这两玩意儿就当互换了。”麻又西说完这话没给对方回应的机遇,拎着两件纯器抬步分开。
“前次去香港我捎带着给你算了,人说你命带驿马,一辈子稳定不了,估计说的就是爱情,加上这个凑齐七个了,能够呼唤神龙了。要说你这七个祖宗,那比七龙珠要带劲啊。”毛郁起了这个话题就像翻开了话匣子,收不住了:“头一个,凤凰男,第二个,直男癌,第三个,白莲花,第四个每天出车祸,不追尾就难受……”
“让她出去。”
麻又西将卡拿在手上,摩挲着篆刻的商标,要不是这张卡,她到现在还觉得她费钱费时操心力养的是只泰迪。
“你只是一时受了勾引,迷了心窍,是睾酮素主导了你的思惟,是下认识安排了你的行动。”麻又西实在不想再听到他那副公鸭嗓带出只言片语。
对了,他是一个十八流乐队的主唱,也兼创作,就是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是,长年蹲守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大排档拿着歌单求人点唱,一年半载也排不上初级夜场的号儿,好不轻易撞了大运,被一个新开的club看上了面庞,成果人开张三天赔眼红了,关门大吉了,然后他就开端只顾吃喝玩乐、靠麻又西度日了。
毛郁被她这话逗笑了:“多翠多绿也比不上你那奖杯闪眼啊!九连冠了吧?不得庆贺庆贺?”
“我去求一卦,看看我这是甚么命。”
“西……”
一宿肯定了干系,第二天麻又西就带着他去提车了,然后在全北京最穷奢极欲的地界儿给他租了一套复式,当值钱玩意儿养将起来。
书得是她四个月前在一个新开业的club熟谙的,当时的他一身三好门生打扮,和着dj弹着吉他,被聚光灯和前赴后继的‘波澜澎湃’团团簇拥,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很有点衣冠禽兽的意味,麻又西当时就被他这个充满邪性和不怀美意的笑给吸引住了,披荆斩棘、乘‘疯’破‘浪’的把他给办了。
“……西,我错了……我包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男人跪走了两步,双手扒住麻又西的胳膊,用力眨巴了两下眼睛,试图逼出几滴眼泪。
一丝.不挂的女人一脸莫名其妙,两只手不晓得该捂胸还是捂逼,一脚轻一脚重的踹着门:“书得!你有病吧!”
书得受力五体投地的伏在了地上,后脊梁顿时沁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穿过六个门,她走到第七个门口,输入门禁暗码,排闼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