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吉愣了,才想明白,这但是飞鹰的最高奥妙,面前这位爷是飞鹰谍报局的间谍探子头子,这么奥妙的事,如何能随便讲于外人,王方吉急呀,赶紧问道:“锅老弟呀,你要急死哥哥了,你看你能给我说甚么,就给哥哥讲讲呗,此次老弟来的任务是甚么就不消讲了,你就讲讲飞鹰来龙去脉,以何起事,对大明朝是甚么意义,是敌是友,为甚么不结合大明朝的兵力把后金灭了呢,为甚么不入中原和大明朝一道把李自成等贼寇灭了呢,为甚么不救救大明朝于水火当中,另有飞鹰为甚么不与我大明朝君臣相称呢。”
要不是王方吉有宫里发的分例估计早饿死了。固然王方吉偶尔来混酒混吃的,但明天这桌菜是相称的贵重,让王方吉有点不美意义,难堪的说道:“锅老弟啊,今儿的下酒菜太贵重了吧,让王某受之有愧啊。”锅巴很对劲的说:“得了吧老哥,这下酒菜在黑龙江算甚么啊,那都是最差的,瞧此人参小的像毛虫,要在黑龙江那是要罢休掌大的,你别客气,这些都是前几天从部落运过来的,就算你明天不来我也会叫人请你过来尝个鲜的。”王方吉心中感慨万分啊,一墙之隔不同如此大啊。
锅巴走进院子尽量让神采痛苦一点,还得咳嗽几下,翻开门一看,一名约莫四十年纪的中年男人在门口,一脸的墨客气,留着髯毛,头戴汉巾,一身的蓝衫,手里还提着一壶酒,笑咪咪的看着锅巴,锅巴看到此人才放松了一口气,笑骂道:“王老哥,不带这么吓人的,我觉得又是官差拉人去守城呢,本来是你这个酒货啊。”王老哥呵呵一笑闪身进门:“官差刚来了,让我给骂跑了,真不要脸,锅老弟打发了多少银子,这帮死货就是不满足,还来拍门,讹上你了,下次别给钱了,直接骂走,敢对你在理就提我的名号太病院王方吉!吓尿他们!”锅巴听了乐了,笑道:“别逗了,都提了你的名号多少次了,都没把他们吓住,还问我另有大点的名号吗,哈哈哈哈哈!”王方吉听了无法的摇了点头叹声道:“唉,也是,哥的名号不响,在太病院里也就是个打杂的,不提了不提了,明天前来感激锅老弟的药方剂,固然对瘟疫不治根,但总算让老母亲能睡的好觉,脖子也不疼了,比太病院那帮故乡伙们开的方剂管用十倍!明天特此提酒上门称谢。”说着向锅巴抱拳见礼,锅巴乐呵呵扶住王方吉说道:“行了王老哥,我们都是邻居,相互帮手也是应当的啊,再说了,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不也是熬药给我百十个伴计治病嘛,相互相互,别说没用的客气话,酒给我,你先熏熏,我筹办个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