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崇祯天子听了朱慈烺太子话又何尝不知这此中的短长,朕是一国之君啊,也想过这些,只是漠河飞鹰大首级在崇祯天子内心轻的如一根毛线,无足轻重也,倒不如说漠河飞鹰大首级在崇祯天子内心像一根毛刺,刺的崇祯天子很不舒畅,至心但愿把这个毛刺肃除为快。
听者无不动容,姜曰广等人听得点头称是,锅巴局长听得非常冲动,眼角津润悄悄落泪,谁说不是啊,轻易嘛我,锅巴局长抽泣摸了把脸擦去眼角的泪水。崇祯天子听得也是点头,听太子说的有情有理,心中大安,自已的儿子长大成人了。
锅巴脸孔狰狞的问崇祯天子道:“太子你给还是不给!”崇祯一脸的决意表示不给,做为父亲,连自已的儿子都庇护不了那真是太失利了。
崇祯天子慈爱的看着自已的儿子,鼓励道:“吾儿有甚么话固然大胆的说,说错了也没干系,有父皇在,谁也不会逼迫于你!更没人胆敢侵犯于你!”
这时身后,与姜曰广一样春秋一样的大学士吏部尚书李遇知站出来了,老脸冻发红鼻涕抽抽,对崇祯天子鞠躬见礼替姜曰广辩白道:“陛下,姜老贼说的极是,哦,讲错讲错,姜学士所言极是,姜学士献上三策虽大逆不道,却不无事理,这都城变数太多,这李贼,哦,讲错讲错,这李自成虽为我大明王爷,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得不防,老臣以为此三策乃万全之策,太子现在也成人,饱读圣贤之书,太子身为大明****理应为我大明分忧解难,早已不是黄口小儿,不会胡言乱语,陛下无妨听听太子良策之说再做定夺。”
朱慈烺太子又接着说道:“以是如何办,不能让母皇病情危重,也不能落空对都城李自成的兵马撑控,也不能孤负漠河飞鹰的抗清心血,只能兵分两路,下旨调派孩儿去漠河飞鹰处历练一番,儿臣以为姜阁老三策乃上上之策,恳请父皇同意此三策,让孩儿带着母后去飞鹰救治,让母后早日病愈,孩儿在漠河带领飞鹰雄师,与父皇首尾呼应!剿除满夷指日可待!扬我大明千秋万世基业指日可待!”
向来不可跪礼的飞鹰谍报局副局长锅巴也跟着姜曰广等人一起下跪喊道:“恳请皇高低旨!恳请皇高低旨!恳请皇高低旨!”朱慈烺太子泪流满面,为了孤!为了大明!铁一样达斡尔飞鹰小队献出了生命!锅巴局长又献出了贵重的膝盖!孤将来必然不负飞鹰联盟大首级!
姜曰广说完向身后支撑东行的大明同僚一个挤眼,意义是你们也说说啊,别都希冀老夫在这儿哔哔,老夫都成了陛下眼中的老贼了,说话分量轻了,你们再不先人的出来给陛下哔哔,那都城我们回定了,到时候让李贼咔嚓了,都玩完拉倒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