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珏捂在沈却下腹的手掌悄悄打着圈,他声音降落,带着说不出的和顺。
“哥哥你在哪儿?”沈却迈着小小的步子小跑在火海里。
“先生!先生!”她大喊。
沈却跑回床边,用被子将脏兮兮的血迹给遮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这才挪开玫瑰小椅,将门翻开。她捏着裙角站在门边,心虚地望着戚珏。
戚珏跨进屋子,立即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刚要问沈却,想起她吞吞吐吐的模样,便不动声色坐在桌子边。
沈却忍着疼,小步挪畴昔。糯糯地说:“先生,我没事……”
“这又是如何了?到底那里伤了?摔的?割的?碰到桌角了?”戚珏皱眉,也只要在沈却身边的时候,他才恨本身是个瞎子。他摸索着去探沈却的胳膊、脚踝,问:“到底是哪儿流血了?”
沈却睡梦中蹙起眉头,她迷含混糊做了很多梦。梦中半是回想,半是虚幻。
人们拉扯着她,她踮着脚尖四望戚珏的身影。
她手指发僵地褪下亵裤,检察“伤口”。
她在三岁之前就老是被穿成男孩子的模样。何氏将穿成男装的沈却和沈休推到人前,笑着让人辩白哪一个是沈休,哪一个是沈却。
“阿却,开门。”戚珏有些心急地催。
“过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