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眼中出现盈盈笑意,兮的心中也微微动容,暖儿则是轻笑起来。
兮举起纪昀澈的那杯酒,面上笑容可掬,“昀儿不堪酒力,再加上她身材不适,这杯酒,兮代她喝了可好?”
纪昀澈和清池面色一白,世人也是停下了笑声和说话声,面色惨白地看着来者,“老爷。”
世人长呼一口气,心中更是欣喜若狂,主子都来插手婚宴了!齐康立马安排座椅,等纪云清他们入坐后敬了酒,便拿起暖儿拿来的鲜花筹办迎新娘。
厅堂里到处大红色,大红烛上烛光摇摆,新郎官走在每张桌子间不竭地号召着世人,等纪昀澈刚坐定,兮坐在了纪昀澈身边,清池也坐在了纪昀澈身边,暖儿则是被纪昀澈派去寻那九十九朵鲜花了。
“爹爹你真奸刁。”纪昀澈明白了纪云清他们向来不筹算来发兵问罪的,却又装出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只是为了吓吓她。
齐康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笑容盈盈地向纪昀澈走来,“二蜜斯,齐康敬你一杯。”说罢往纪昀澈杯中倒了一杯酒,顿时酒香四溢。
清池水眸一黯,低头敛去了悲色,重新昂首之际换上了一抹暖和的笑容。
云景阁到处张灯结彩,一个个红灯笼上绣有金色的“囍”字,灯笼下方颀长金黄的流苏在轻风的吹拂下扭捏着。到处能闻声笑声和庆祝声,酒杯间清脆的碰撞声不断于耳。纪昀澈一步入正厅,统统目光就堆积于她,她一身素色却不影响她绝美的容颜,举手投足间慵懒却仪礼有足。她艳绝的笑容如暖日般温婉。
纪昀澈咬咬唇,“爹爹,我晓得澈儿如许做是不对的,但是他们都是澈儿的朋友,他们用心肠奉侍澈儿、帮忙澈儿、庇护澈儿,更有甚者用他们的性命去保卫澈儿的安危。澈儿不能孤负他们所做的统统,一场婚宴和一杯水酒是澈儿所能给的。澈儿坏了端方,但是这统统都是澈儿主张的,与他们无关,澈儿愿受家法服侍,但澈儿但愿能先让大师完成了婚宴。”纪昀澈惨白了脸,粉碎庄中端方但是要杖责一百的,清池也惨白了脸,一想到心中的人儿要受此酷刑,心中大痛。清池也伏在地上,“清池愿代二蜜斯受杖责。”其他的下人听到纪昀澈为了保护他们甘心受罚,心中又是打动又是难过,赶紧说,“部属愿代二蜜斯受杖责。”、“齐康愿代二蜜斯受杖责。”、“奴婢愿代二蜜斯受杖责。”
“服从,兮大夫。”纪昀澈装模做样地站直了身子。
兮眼中笑意满盈,轻笑一声,“走吧,我们去坐着吧,你现在的身材悠长站着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