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夏挽星手酸得要命。
因为躺着,两人的身高差显得没那么大,夏挽星抬手端住他的脸,掌心用力,迫使他低头,伸出舌头,挑逗意味极强地在他唇上舔舐而过。
夏挽星:“……”
“……”
发觉到她分神,秦谨之停下来,呼出的气味炽热烫耳:“如何,思疑买到假药了?”
秦谨之坐在床边,擦完手把毛巾放到一边,垂眸悄悄凝睇这只娇软无骨的小手。
她如小猫般的哭泣抗议被全数堵在口中。
秦谨之额头抵着她,深眸阴暗如墨,像要把人吸出来,嗓音嘶哑:“舍不得动你,到你这就成了我不可,明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可。”
像奸刁欠清算的小野猫。
而事情的另一个配角,不痛不痒、云淡风轻,乃至还来扯她的被子:“想闷死本身?”
“你严峻甚么?”他问,气味喷洒在头顶。
“嗯……”
男人身上的冷香包抄过来,下一秒,她被揽进怀里,生硬得像根木头原地打了个转。
她想起秦谨之并不晓得药的实在感化:“筹办睡觉,大叔,你快上来吧。”
夏挽星越吻越热,越吻越软。
“好,满足你。”
“……”
纪芸白不是说这药结果又快又猛吗?
二非常钟畴昔。
春药都吃了说让她诚恳点?!
夏挽星一怔,没反应过来,指尖俄然触到一个坚硬的存在。
“不是你说要睡觉,如何不睡?”
下巴被捏起来,她闻声男人不轻不重笑了声,笑得邪痞肆意,仿佛还是第一次看他如许笑……
“热吗?”
一股热流在体内游走,秦谨之在暗色中闭了下眼,再睁眼,欲色伸展。
长时候的缺氧深吻加上手部活动,除了累还是累。
想睡就怪了,一心挂着春药的事。
夏挽星感受药开端阐扬感化了,不然为甚么狗男人的声音这么好听。
他是不是出类拔萃他不晓得,但他家的祖坟,能够真的冒青烟了。
夏挽星舔了舔发干的唇:“心热是因为内心有你。”
这天早晨,夏挽星重新定义了大、硬、久三个字的含义。
夏挽星睁眼,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感遭到男人炙热的体温:“我不严峻……就是感受有点热。”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撩人,人不大,胆还挺大。
……
“睡不着我们就做点甚么吧。”夏挽星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抬头往上蹭,去寻他的唇。
本来他也有感受啊。
今后再也不惹狗男人了,这是她跌进梦境最后一句想的话。
秦谨之的眸色暗了暗,喉结滑动:“睡觉。”
不会买到假药了吧?
夏挽星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冒头,没好气:“你……”
不睡!
夏挽星很难描述现在的感受,她耻辱又猎奇,猎奇又感慨。
“……”
“热。”
“夏挽星,真够能够的,思疑我?”
男人俄然出声,胸腔共鸣震着夏挽星放在他胸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