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口气大,而是我日月圣地有这个资格。”
野狐僧尚未死掉,凄然笑道:“是我害了大师。我若不死,此事就不能结束。”
云梦老衲轻笑一声,说道:“路护法功力深厚,老衲若非有点内力,怕是已当场吐血。”
如果然能用羊皮卷调换云梦老衲的安然,即便加上他的性命,那也值了。
世人徇名誉去,只见一个白衣男人自远而近,气度不凡,很有多少宗师风采。
轰!
俄然,远处来了一个头戴白帽,身穿广大衣衫的男人。
那人被云梦老衲的深厚内力震得缓慢落地,噔噔噔,向后退了三步,足迹深切空中,差未几有两寸。
“戋戋一张藏宝图,还不放在我日月圣地眼里。我只要你黑曜堂不要乱杀无辜。”
路朝南一挥手,只见一个空亡军军士走了上去,想要把羊皮卷捡起,然后呈上给白帽男人。
但这只是野狐僧的猜想。
是故有人才会说,天赋可得“透明”,但想要得“坐照”,与别人一样,也要看造化。
“哼!以你们黑曜堂的行事风格,就算我跟你们走,你们还是一样要难堪云梦大师,老子可不傻!”
宫白飞面色微沉。
“黑……”
野狐僧目睹于此,不由纵声悲啸。
这话表白了云梦老衲的态度:不胜利便成仁。
啊!
他这是在威胁云梦老衲!
“我能够跟你走,但你必须承诺我一个前提。”
重伤云梦老衲那人先是吐了一口气,让本身好过些,旋即说道:“堂主叫我来的。为了神农藏宝图,这两小我都得死!”
身为黑曜堂前护法的路朝南,以及后护法,也不能与之平起平坐,白帽男人或许还能与之持平。
然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哪怕是天赋级人物,想要踏入此段位,近乎于难于上彼苍。
造化不敷,就算天赋在三十岁之前踏入“具相”高段,间隔“坐照”也是望而兴叹,至死也不成能参破。
“云梦大师,想不到你的内力竟已高深到如此境地,本护法甘拜下风。”路朝南盯着云梦老衲望了一会,俄然坐直身躯。
路朝南皱了皱眉,说道:“本护法虽已年过六旬,但大师的年纪,想来早已超越八十,如果再斗一次,大师一定还能抵挡得住。”
“不错,我就是宫白飞。”白衣男人说道。
路朝南见他像是要脱手,便走到后护法身边,一副要与后护法联手的架式,嘲笑道:“宫白飞,你本领再大,又怎能敌得过我二人?如果你输了,那可真成了武林中的笑柄。”
“你说。”
但是他晓得黑曜堂的行事风格。
“如何?你日月圣地也想获得神农藏宝图?”后护法语带讽刺说道。
就算他承诺肯跟路朝南分开泅洲寺,乃至是交出羊皮卷,黑曜堂也不会等闲放过云梦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