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跟我说?”
“那你明天过来,午后……我再帮你换药。”
他的声音就在头顶,俯身平视,正色道。
只送药,不帮治天然不可。他动辄过来瞧她,可不会等闲放了人。
如此想,她果然这么做了。
见此景象,那双水眸不自发漾了光。揣摩不透,好半天畴昔,才将指上沾了药,缓缓落下……
无声的举止,白净的小手细致津润,拾起绷带层层裹好。耗了足足一炷香的时候,待到他身前,哈腰低头。挺翘的小鼻尖上挂了薄薄的汗珠,眸子一眨不眨。清理好打上结,当真的模样,回到水盆旁持续收整。
“我要走了,前寨有事。这几天有任何费事,差人到竹林说一声。”
“哦。”
简朴几个字,到底不过体贴。小手被他包裹,感受那掌心薄茧,温热贴合。不太美意义挣了挣,半响畴昔方才小声。
嘴硬的小丫头,几颗水饺就算完事,难怪没见她长多少肉。忆起那日将人抱在怀中的滋味,虽是瘦了些,但曲线竟不测的小巧有致,该有的都有。
不知该说丫头实诚,还是生就一副当真的性子。畴前娘亲教诲,凡是做事情就得用心,哪怕一件小事都不能懒惰。对上罗劼的伤,她明显责无旁贷。摒弃那些本该守的端方,敞开门,待他宽衣。触及后背鲜明夺目标几个血口儿,突地有些默住。
“记得统统谨慎,不成喝酒,也别再碰到伤。”
罗劼还在坐上坐着,老李没给备酒,女人也不让他喝。唯有倚那儿放心用饭,时不时蹙眉看那丫头繁忙的背影,娇娇小团,蹲在地上不知翻找甚么。
寻那由头,不过是那女人操心性子。嘴上说矜持的话,内里实则热情。
这边的白叟都爱倒腾这些,不然她当日从顿时摔下, 瑞婆婆是如何替她治伤。多得那些东西,女人的伤才气好这么快。末端没留疤,倒真挺可贵。
“亲身做?”
小女人害臊,逗狠了便得急。他又不是禽兽,天然不会行过分莽撞之事,除了那夜。殊不知当时是真想打散她的重视力,还是内心头想狠了,不由自主。
她有些臊,倒不知怎的将话说到如许的境地。脸颊更加红,抽分开来,再不敢多看跟前男人一眼。小声几个字,终是得了松缓。
“嗯。”
这里是医馆,甚么治伤的玩意儿没有,剪子绷带一应俱全。就差那和顺的小手靠近一点点擦拭,耐着性子轻吹几口。
“疼又如何。”
“我是说……后背那些伤。”
“在找甚么?”
想起那触感,一股火不知蹿到哪儿,左不过男人那点心机。再透露很多准会惹她计算,干咳一声,握停止中药瓶,神采意味不明。
再逼近,见那白玉脸颊瞬息间浮起红晕,锁住那秀眉,端庄。